當天張揚聯絡了老支書劉傳魁,劉傳魁又專門把他兒子劉大柱從縣城給招來,在山莊為攝製組準備了清台山最為地道的全羊宴。

晚上的時候,黑山子鄉黨委書記祝慶民,黑山子鄉鄉長於秋玲都專程過來歡迎攝製組。

張揚也算是黑山子鄉的老人了,他和這幫鄉里幹部都是極熟悉,不過當初他在黑山子鄉的時候,連個正式科員都算不上,現在已經是副處級幹部了,單論級別已經超過了祝慶民和於秋玲。

於秋玲出現在這裡跟她丈夫徐兆斌的目的相同,都是為了和張揚套近乎。鄉黨委書記祝慶民已經是快到點的人了,對官場已經不甚熱衷。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武學上,可自從在江城見識到張揚和師父梁百川的一戰之後,祝慶民方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張揚這今年輕人絕非尋常人物,他不僅僅在官場上潛力無窮,更在武功上深不可測。

晚飯後,祝慶民和張揚來到院中的魚池前,祝慶民道:“張主任,有件事我想求你幫忙!”

張揚和祝慶民雖然認識很久,可是彼此間並沒有太深的交情,他微笑道:“祝書記請說!”

祝慶民也是個直來直去的人,他低聲道:“西樓鄉龍興酒廠的刁德志你還記得嗎?”

張揚點點頭,他當然記得,他對刁德志沒什麼好印象,這次皇宮假日事件,正是因為他想要對付景區綜合管理辦的胡光海,方才跟蹤刁德志和胡光海,無意中揭發出來的一樁大案。

祝慶民道:“龍興酒廠是西樓鄉重點企業,也是春陽縣的重點鄉鎮企業,刁德志在皇宮假日出事,已經影響到廠子的許多合同,現在很多經銷商都來退貨,廠子的形勢很嚴峻。”

張揚笑了起來:“祝書記,這事兒好像不歸我管!”

祝慶民道:“張主任,您是江城企改辦主任。國企還是私營他們都是企業。企業出了事,您都會幫忙不是?”

“話雖然這麼說,我要是每件事都管,企改辦也就成了多管辦,祝書記。不是不想幫你,這件事我真的無能為力!”張揚毫不客氣的拒絕了祝慶民,讓他伸手去幫刁德志?他可沒那閒工夫。

這邊剛剛擺脫了祝慶民,那邊於秋玲又走了過來,她很親切的叫著:“張揚,我這次來是找你算賬的!”這女人很會來事兒,她直呼張揚的名字並非是不敬,而是為了拉近和張揚之間的距離。

張揚笑道:“於鄉長,我哪兒得罪你了?”

“前天晚上你把你徐哥灌成什麼樣子了?他吐了一夜,把我們家木地板都燒白了!”

張揚想起徐兆斌那晚的慘狀,於秋玲應該沒有誇張,不禁呵呵笑了起來。

於秋玲不無嗔怪道:“還笑,知道我們家老徐老實,你們還欺負他!”

張揚暗道:“徐兆斌要是老實,恐怕這春陽縣領導層就沒老實人了。”

於秋玲把一個,不起眼的小木盒遞給張揚道:“給你的紀念品!”

張揚正想開啟什麼,於秋玲卻道:“別開啟,咱們黑山子鄉的特產,也別拒絕!”她笑著走了。

張揚正在考慮要不要把這東西退給她的時候。海蘭走了過來:“你好忙明!”

張揚笑道:“還不是這個小官給鬧的!”他看得很透,官場上,你的勢的時候,總會有人想盡一切辦法接近你,一旦你失勢,人家睬都不會睬你。

海蘭莞爾笑道:“想當初我剛剛認識你的時候,你才只是黑山子鄉計生辦代主任,我以為你的性情不適合當官,就算勉強下去,在官場的道路上也不會走得長久,卻想不到你心然能順風順水的老下去,而且專到了企改辦牽任的位胃卜心

張揚笑道:“副主任,還記得當初咱倆討論我仕途的事情嗎?”

海蘭點了點頭:“我記得你當時說了李宗吾厚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