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把他拖入了困境之中,原本嚴世東還指望著在大樓工程上狠狠撈了一票,現在只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張揚在和秦清那晚的長談之後,一顆浮躁的內心。居然平靜了下來,這段時間,他選擇病假休息,主要是為了躲避各方面針對他的攻擊,所謂的幾起投訴和告發大都是查無實據,張揚雖然做事高調囂張了一點,可他在財務上乾淨得很,縣委書記楊守義想在這方面動他,一開始就選錯了方向,其結果自然會是不了了之。讓楊守義鬱悶的是,張揚新近又從他弟弟楊守成的手中弄走了五萬塊,楊守成這錢掏得心甘情願,人家是買命錢。

張揚也知道楊守義在自己背後動的這些手腳,不。過按照他了解到的情況,楊守義之所以對付自己,那是因為身後還有人指使,在目前不利的情況下,張揚決定先放一放,雖然不知道這個潛在的敵人是誰,可是他已經充分意識到對方的實力,這是個實力強大到連李長宇都要保持緘默的對手,張揚不知自己為何會得罪這樣的人物。在還不清楚對手是誰的情況下就已經落盡下風,這是張揚重生以來還沒有發生過的事情,這次的挫折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單憑武和醫術並不能在這世上橫行無忌,尤其是官場之上,能力未必代表實力,自己在浩瀚官場之中只不過是滄海一粟,這樣的意識並沒有讓張揚感到頹喪和挫敗,反而讓他更加產生了進取心,他要學會借勢和借力,在挫折和鬥爭中不斷壯大自己的實力,他預設了秦清的安排,把這次前往駐京辦當成平靜心緒和磨礪自身的一次過程。

張揚病假期間表現的安分守己,對紀委的幾次。調查也前所未有的配合,不過紀委方面也只是調查了幾次便偃旗息鼓,在經濟上張揚的確沒有太多的問題,查他在招商辦工作的時候,雖然查到安家送給他一部手機,可那手機至今還是安語晨的戶頭,也就是說,人家愛給他用,這跟貪汙受賄壓根聯絡不上,至於張揚的私車問題,他現在使用的這輛車是牛文強的戶頭,過去那輛壓根就是報廢車,最多算他個交通違規,這種錯誤只是一個認識上的問題,並不涉及太多的原則。調查婦幼保健院的醫療美容中心更是激怒了楚嫣然,她二話不說就讓工程停工,威脅要將資金全部撤出醫院,原本撤資算不上啥大事,可問題是這件事捅到了市委書記洪偉基那裡,洪偉基對張揚事件不以為意,可是對楚嫣然撤資卻是大動肝火,一個電話打到楊守義那裡把他劈頭蓋臉訓斥了一頓,幾乎在同時,遠在香港的安老也向江城市委表達出自己對調查張揚的不滿。

江城市委市政。府聯合辦公大樓,九樓五號房內,市委書記洪偉基臉色鐵青的掛上電話,他憤然道:“胡鬧!我們辛辛苦苦的招商引資,資金剛剛到位,他們這邊就玩政治運動,幹什麼?查什麼?以為還是文革嗎?”

常務副市長李長宇此時正坐在洪偉基的對面,他這次過來本來是彙報工作的,剛巧看到了洪偉基呵斥楊守義的一幕,他不動聲色的抽出一支中華遞給了洪偉基,先幫洪偉基點燃,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支,兩人都是老煙槍,默不做聲的抽了幾口煙,洪偉基的情緒來得快去得快,剛才還是暴風驟雨,一轉眼間已經是風平浪靜,普通人的眼裡這位江城市新任市委書記性情耿直剛烈,快意恩仇,可李長宇卻知道,這位老同學是用這種方式掩飾他深不可測的城府,洪偉基彈了彈菸灰道:“一個副科級幹部,能量倒是不小,知不知道這兩天有誰給我打電話了?”

李長宇知道老同學絕不會突然提起這件事,更不會不知道他和張揚之間的關係,他沒有說話,只是微笑了一下,在不明確洪偉基的態度之前,李長宇不會輕易開口。

洪偉基道:“安老為他鳴不平在意料之中,可是省軍區司令、政委、輪番給我打電話,今天上午,江城軍分割槽司令馮中南直接過來找我,問我春陽婦幼保健院投資的事情,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