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種,為了丁琳居然可以鋌而走險,無論他做過什麼。單就這件事而言,這小子算得上一條漢子。”

張揚道:“他不如文浩南高明。”

袁孝商道:“高明這兩個字見人見智。在這次的事件上,比拼的不是誰更高明,而是誰更無情,他們的砝碼是一樣的,潘強的手中有文浩南的女人。而文浩南的手中也控制了丁琳,相比較而言。文浩南是警察,他受到的束縛更多,按理說應該是潘強佔優才對,可我們看到的結果卻不是這樣。”

張揚沒有說話,在這件事上文浩南的堅決果斷也超出了他的想像,換成是他也未必可以做到文浩南這般堅決果斷。解釋只有一個,文浩南對蘇菲的感情並沒有深到非她莫屬的地步。文浩南始終沒有忘情於秦萌萌。

陳崗道:“文家對這次的事情有和反應?”他留意著張揚的表情變化。

張揚笑道:“你希望有什麼反應?”

陳崗道:“如果是我的兒子遇到了這種事情,我絕不會讓他繼續留下,人都是有私心的,文家有這個能力,而且像文浩南這種高官子弟,他們下來的目的只是為了鍛鍊,為以後撈取政治資本,而不是要冒著生命危險做事。”

張揚道:“文浩南是個很固執的人。”

“不到黃河心不死,可是他要是再往前走,就是大海了。”袁孝商意味深長道。

陳崗道:“既然有人將那個酒吧女的材料舉報到我這裡,就有可能進一步的擴大化,張書記,我看這件事一定不能掉以輕心。”

張揚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低聲道:“照你看,誰最有可能幹這件事?”

陳崗道:“我看這件事很可能和龔奇偉的那個秘書有關。”

張大官人重重將酒杯頓在桌上:“江樂,如果真的是他,我絕不會放過這孫子!”

當晚袁孝商安排他們在和熙園入住,張揚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前,一位身穿和服的女招待向他微笑躬身道:“張先生,您的老朋友在梅花泉請您過去一敘。”

張大官人微微一怔:“我朋友?”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陳崗和袁孝商,可是他們剛剛分開,按理說他們之中的某一個不會在單獨找自己談話。

那日本女郎笑著點了點頭。

張揚道:“誰?”

“她只說去了您就知道。”

張揚搖了搖頭,帶著迷惑隨同這日本女郎來到了梅花泉,月牙泉是一座溫泉別墅,也在同一區域,不過之前已經被人訂下,走入其中,看到裡面是一座日式木屋和五個溫泉池組成,入住這裡的客人可以獨享這裡的溫泉,據說梅花泉的溫泉水質又是和熙園中最好的。

月光很好,純淨的不摻雜有任何的雜質,無聲無息,宛如水銀瀉地,為這裡的一草一木都籠上了一層銀色的光華,張揚走上木屋的迴廊,脫去木屐,那日本女郎拉開了房門向他笑了笑,示意他自己進去。

張揚走入木屋內,看到兩名日本女郎站在那裡,向他躬身致敬,然後主動幫他換上了浴袍。

張大官人心說算上這一次今兒已經泡三遍了。

走入內間,水汽繚繞,室內是一個梅花形狀的溫泉池,一位美豔不可方物的女郎坐在池中,目光笑盈盈注視著張揚。

張大官人一眼就認出,這女郎正是元和幸子。其實在他來的路上,張揚的內心中就設想過這種可能,果然不出他所料,張揚笑了笑道:“元和夫人,我當什麼人這麼神秘。”

元和幸子淡然笑道:“聽說張先生和朋友在這裡飲酒,剛才沒去打擾,冒昧邀請你前來一敘。”

張大官人笑道:“這樣聊天的形式倒是別出心裁,咱們好像頭一次這樣坦誠相見。”張大官人說完,脫去浴袍,露出肌肉輪廓分明的健美身軀。

他來到溫泉中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