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孝兵沒有打斷四弟的話,兄弟之中,除了大哥之外,他最佩服的就是這個兄弟,雖然他比袁孝商的年齡要大,但是談到處事的老練和沉穩,他這個當哥哥的就自愧不如了。

袁孝商道:“我讓人多方蒐集他的資料,並買通丁家的保姆,意外發現劉新生和丁琳有私情,於是我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潘強,我將得到的一些樣本交給了大哥,大哥讓人鑑定之後,已經確認了他的身份,劉新生就是潘強。”

袁孝兵道:“想不到他對丁琳倒是情深義重。”

袁孝商道:“本來大哥已經準備對他出手,可是卻想不到在這個節骨眼上被省廳調去東江。”

袁孝兵似乎明白了什麼,低聲道:“你是說,丁琳被抓的事情和你有關?”

袁孝商轉過身來,抽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團濃重的煙霧:“大哥被調走,就證明我們兄弟已經被人給盯上了,越是在這種時候,我們越不能輕舉妄動,但是我們給文浩南一點教訓,這個人只會越發囂張,所以我打算把這個機會留給潘強。”

袁孝兵道:“你以為潘強會按照你想得去做?”

袁孝商不無得意地笑了起來:“潘強這個人很愛丁琳,文浩南抓了他女人,他勢必會以牙還牙,文浩南這次行動沒有抓住他,並不是警察無能,而是我事先讓人放出風去,否則潘強絕對逃不過這一劫。”

袁孝兵道:“老四,我今天總算明白,為什麼大哥在咱們兄弟之中最看重的就是你。”

袁孝商道:“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如此非常時刻,除了靠我們自己,誰也不可能幫到我們。文浩南雖然背景深厚,可是他想要對付我們,也勢必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程焱東的情緒明顯受到了影響,文浩南這位新任公安局長來到北港之後,程焱東的日子開始變得非常的不好過,最近經常被文浩南叫過去問話,他從北港回來,聽說張揚找他,馬上來到了張揚的辦公室。

張大官人看出了程焱東的疲憊,有些同情地說道:“文局長沒少折騰你吧?”

程焱東苦笑道:“官大一級壓死人,我現在是深刻體會到其中的道理了。”

傅長征給他倒了杯茶,告辭出去了。

張揚道:“他總是圍著興隆號的事情做文章,那件事已經有了定論,可是他現在居然要推翻從來。”

程焱東道:“他認定了袁孝農有走私行為。”

張揚道:“我們都清楚李旺九是個替死鬼,在這一點上文浩南的判斷沒錯。”

程焱東道:“我也沒說他錯,當時我們也查了,可是李旺九死後,一切線索都已經中斷了,我們查不出,他就算翻出來重查,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張揚道:“現在連袁孝農都死了,他根本查不出結果,就算查到袁孝農身上也無法繼續下去。”

程焱東嘆了口氣道:“張書記,有句話,我不知當說還是不當說。”

張揚道:“咱們之間沒什麼不好說的,你有話只管直說。”

程焱東道:“我總覺得文局挖出興隆號的事情,其目的並非是查走私本身,他問我話的內容大都圍繞著,我怎麼知道丟失車輛在興隆號上?甚至連當初你去袁孝農的辦公室興師問罪,他都查得一清二楚。”

張揚低聲道:“你是說,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程焱東道:“他想證明的或許是我們在這件案子中存在著失察的責任。”

張大官人苦笑道:“我這個乾哥哥看來想要大義滅親啊!”

【我還想】

我還想搏一下,雖然月初雙倍咱們就大比分落後,貌似被排除在前十之外,可畢竟還剩下大半個月,咱們難道就沒有一丁點搬回去的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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