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吧。”

張揚道:“不用送醫院,我從小學過一些推拿按摩的技藝,如果你們信得過我,我幫你治療一下如何?”

柳丹晨眨了眨明眸,表情將信將疑,她實在不相信這個年輕的官員還會什麼推拿按摩。

在馮景量看來,張揚這廝是色膽包天,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想要藉著按摩推拿的藉口揩油。

柳丹晨正準備謝絕的時候,聽到一個悅耳的女聲道:“你就相信他吧,我張揚哥推拿按摩的本領絕對是國內一流的。”顧養養不知什麼時候冒了出來。

張揚笑道:“養養,你的事情忙完了?”

顧養養道:“全都準備好了,現在沒什麼事情了。”像顧養養這樣的純潔如水的女孩兒說出的話自然要比張大官人有信服力。

柳丹晨道:“還是不麻煩了。”

顧養養道:“有什麼麻煩的,我看你傷的不輕,如果找不到高明的醫生,可能會影響明天的演出,只要我張揚哥幫你治療一下,等會兒你就能行動如常,絕不會耽誤明天的事情。”

張大官人笑道:“養養,你把我捧得太高,不怕摔著我。”

馮景亮道:“柳小姐,我看不如就讓張書記試試,張書記可是一位武術高手。”

柳丹晨不知道武術和醫術有什麼必然的關係,不過的確有很多武術高手都擅長推拿接骨,她點了點頭道:“那就麻煩張書記了。”

張揚讓柳丹晨趴在八仙桌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併攏,從她的粉頸沿著她的脊椎一直行進到她的腰椎,張大官人這一手叫捏骨,和尋常中醫對骨病的診斷不同,張揚以內息驅動,只是在柳丹晨的脊椎上行走了一遍就已經知道她傷在何處。柳丹晨剛才所說的話都是真的,張揚道:“你這腰傷應該有些年頭了。”

柳丹晨道:“我從四歲就跟隨師父練功,至今已經十八年,做我們這行的,看起來舞臺風光,可是誰都是一身的傷病。”

張揚道:“你頸椎、腰椎、尾椎都受過傷,如果不徹底根治,隨著時間的推移,只會越積越重,現在你或許覺得沒事,但是這樣積累下去,終有一日會釀成大患。”

柳丹晨對張揚的話將信將疑,畢竟自己剛才已經說過是老傷,張揚很可能是順著自己的話說。

張揚道:“你的許多骨骼排列都產生了問題,想要徹底治癒,就必須要正骨,今天時間不多,想要正骨只有改日了。”

馮景量在一旁聽著,差點沒笑出聲來,他趕緊扭過頭去,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想要正骨只有改日,張揚啊張揚,你丫也太流氓了。馮景量不認為自己想岔了,張揚的風流韻事他聽說了一籮筐。

柳丹晨和顧養養顯然都沒往歪處想,顧養養道:“張揚哥,何必改日呢?現在就幫她正骨吧。”

馮景量心說,正骨只怕滿足不了這廝的**啊。

張揚道:“我可以先治好她的腰扭傷。”說話的時候,他的手掌按住了柳丹晨的纖腰,柳丹晨感覺張揚的掌心很熱,沒多久就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張揚的掌心源源不斷地進入他的體內,說來奇怪,剛才還疼痛難忍,這會兒疼痛居然神奇地消失了。

張揚化掌為捏,拇指和食指捏住柳丹晨的腰椎部位,向下一推,眾人都聽到清脆的咔啪之聲。

柳丹晨隨之痛得嗯了一聲,這聲音傳入在場幾位男士的耳中,他們的心神都是一蕩,現代社會,人輕易就會想歪了。

張揚的大手已經離開了柳丹晨的身體,微笑道:“你起來試試看!”

柳丹晨美眸之中充滿了質疑的目光,顧養養道:“你起來試試,我張揚哥不會騙你。”

柳丹晨雖然並不相信,可是她這會兒腰部一點都不疼了。在顧養養的攙扶下,她小心翼翼地從八仙桌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