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啊!”

張揚道:“也許吧,爸都說我這脾氣不適合當官。”

顧允知道:“不適合都當了這麼多年,看你幹得也算是有聲有色,我是真正發現自己的眼光已經老了,無法評價現在的新鮮事物。”

張揚微笑道:“爸,您就是我心中永遠的明燈!”

顧允知笑道:“當不起,我真的當不起!”

柳丹晨已經回京劇院遞了辭呈,她的離去讓京劇院惋惜不已,畢竟現在出現一個如此優秀的年輕演員非常不容易。京劇院方面也對柳丹晨進行了誠心誠意的挽留,但是柳丹晨去意已決。

張揚本想邀她一起前往平海,可是柳丹晨沒有答應,只是說要留在京城處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等結束了這邊的事情自然會去找他。張揚隱然猜測到,她還有心事未了,或許留在京城只是為了一個了斷,雖然張揚對她的師門非常好奇,但是想起之前曾經答應過她,絕不問她過去的事情,也決定信守承諾。不然以張揚的功力,追蹤柳丹晨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第二天上午,張揚和秦萌萌、陳雪一起驅車返回平海。陳雪依然是那幅憔悴的樣子,不過看得出她的精神正在一天一天好轉。

張大官人看在眼裡,喜在心裡,這次回去,開得是秦萌萌的賓士商務,按照張揚的計劃準備先陪她們返回春陽,他原沒打算去清檯山,可是當他們剛剛進入平海境內的時候,張揚就接到了安語晨的電話,安語晨在電話中極其慌張:“張揚……我剛剛接到電話,說……說我爹哋被帶到了清檯山,他威脅我不得報警,讓我帶著一千萬的現鈔馬上趕往那裡。”

張揚愣了一下,安德銘已經失蹤多日,安語晨此次返回香港就是這個原因,想不到真的讓人劫持了,而且劫匪還提出了這麼大的數目。

張揚道:“小妖,你冷靜些,我現在馬上就到春陽,有我在你不用怕。”

安語晨那邊急得就快哭了起來:“張揚,我真的好怕,我爹哋失蹤這麼多天,一直都沒有他的任何訊息,現在他們張口就要錢,而且說只要發現我報警,他們馬上就撕票。”

張揚道:“你別怕,凡事都有我在,我現在馬上趕到清檯山,那邊是我的地盤,我不信那幫劫匪能翻天不成?”

安語晨此時已經在趕往機場的路上,張揚擔心她途中出事,輕聲勸慰她安定心神,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要保持冷靜。

放下電話,秦萌萌和陳雪全都看著他,她們已經從剛才的電話中聽出了一些端倪。

張大官人也沒必要隱瞞她們,嘆了口氣道:“小妖的爸爸被人綁架了,失蹤了這麼多天,剛剛才有訊息,說人被藏在清檯山。”

秦萌萌對清檯山不熟,可是陳雪卻從小在那裡長大,對清檯山的一草一木極為熟悉,她輕聲道:“清檯山那麼大,如果真的把一個人藏起來,找到他可不是那麼容易。”

秦萌萌道:“揚哥,我看還是報警吧,畢竟單憑几個人的力量很難解決這件事。”

張揚搖了搖頭道:“不能報警,如果被綁匪知道,他們真的可能會做出撕票的事情。”

陳雪道:“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人質已經遭遇了意外。”

張揚抿了抿嘴唇,他的確想到了這個問題,安德銘失蹤多日,而且他是在香港失蹤,綁匪天大的本事,也很難帶著一個人質透過層層關卡,在他看來,安德銘很可能是凶多吉少了,但是在沒有確定安德銘死亡之前,必須要盡力尋找他,不可以輕易冒險。

張揚道:“這樣,萌萌,你和陳雪先去我家等小妖回來,我一個人先去清檯山,看看能有什麼發現。”

秦萌萌點了點頭:“好!”

張大官人抵達春陽之後,連家都顧不上回去,開了二哥的北京吉普,直奔清檯山而去。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