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大官人支支吾吾道:“這事兒跟你好像沒多大關係吧?”

趙國強道:“要不要我幫你查查指紋庫?可樂罐上面留有指紋,也許我能夠在資訊庫中找到所有者。”

張大官人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麻煩你了。國強。這事兒你就當沒發生過,我先走了。”

張大官人匆匆逃走。開著他的坐地虎剛剛離開了公安局,那邊就接到了喬夢媛的電話:“張揚,元和幸子到北港了,方便的話,你去金色海灣跟她見個面。”

張揚道:“你來不來?”

喬夢媛嗯了一聲道:“不去了,累死了,我還在睡呢,都怪你。”

張大官人會心一笑,想把剛才的發現告訴喬夢媛,可話到唇邊又咽了回去,這事兒還是別解釋了,越解釋越糊塗,到底那天晚上和自己上床的那個是誰呢?

元和幸子帶著白色鴨舌帽,穿著黑白方格的上裝,白色西褲靜靜坐在金色港灣的屋頂花園內,正午的陽光非常強烈,人們大都進入了遮陽傘下,唯獨她一個人坐在陽光下,陪伴她的只有她腳下傾斜的身影。

一道身影遮住了她面前的陽光,元和幸子因此而抬起頭來,望著張揚挺拔的身軀,雖然他的面孔揹著光,可是他的笑容依然燦爛。

元和幸子淡淡笑了笑:“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問話的時候,她已經想到了原因。

張揚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下:“我們這些國家幹部,嗅覺是非常敏銳的,我聞著你的味道就過來了。”

元和幸子禁不住銀鈴般笑了起來,一雙湖水般清澈的明眸隨之盪漾起來:“很少有人這樣說自己的,你不怕別人說你是……”話沒說完她又笑了起來。

張大官人望著她的笑顏,整個人又痴在那裡。

元和幸子因為他的目光笑容忽然收斂了,她知道張揚為什麼這樣看自己,絕非是因為她,而是因為顧佳彤。

張揚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自我解嘲的笑了笑道:“對不起。”

元和幸子道:“面對一個人,腦子裡想著的卻是另外一個人,的確是很不禮貌的事情。”

張大官人道:“你介意?”

元和幸子端起潔白細膩的骨瓷茶盞,抿了口清心淡雅的下午茶道:“介意!”

侍者為張揚送上一杯天目湖白茶,一顆顆嫩芽沉澱在杯底,張揚抿了口茶,強烈的陽光刺得他眯起了雙眼:“太陽真毒,你不怕被曬黑?”

元和幸子將茶盞放下,與托盤撞擊出悅耳的聲音,就像風鈴:“陽光是自然賜給我們的禮物,我們應當珍惜。”

張揚望著元和幸子白嫩的幾乎能掐出水的肌膚,嘖嘖稱奇道:“天生麗質,怎麼曬也不黑。”

元和幸子道:“有沒有意識到你已經開始跑題了。”

張大官人笑道:“你不提醒我,我幾乎都忘了,咱們今天的主題是什麼?”

元和幸子春蔥般的手指在茶餐邊緣輕輕敲擊了一下:“福隆港!”

張揚道:“你現在怎麼想?”

元和幸子道:“我們集團和貴方的合約仍在。”

張揚道:“我並不是主動撕毀合約的一方,夫人應該知道,是貴方先提出毀約,而且你們在已經開始的建設中並沒有嚴格遵守合約上的相關規定,很多地方都不符合我們的驗收標準。”

元和幸子道:“元和集團的法人從開始到現在都是我,元和秋直的某些言論只能代表他自己,而不可以代表集團。至於你所說的第二點,工程的建設方雖然是我們,驗收卻是由貴方負責,既然不符合你們的標準,為什麼可以驗收透過?也許你不應該將全部的責任推到我們身上。”

張揚端起白茶喝了一口:“幸子,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