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可憑藉自己的身體素質,這根本不會有什麼問題,怎麼會生病呢?而且一病就那麼嚴重,張揚越想越糊塗,傅長征給他送體溫計過來,他讓傅長征給自己保密,不要把他生病的事情透露出去。

量了量體溫,居然燒到了39。5c,傅長征驚呼道:“張書記,高燒啊,您可禁不住這麼燒,咱們得趕緊去醫院。”

張揚道:“我沒事,那啥你給我找個體溫計過來!”

“呃……”

張大官人看到傅長征一臉詫異的表情,這才意識到體溫計正在他的手上呢,這會兒腦子糊里糊塗的,八成是被熱糊塗了。張揚笑了笑,

堅持下了床,腳沾在地面上,如同踩著棉絮一般,軟綿綿的,發不出力量,他知道自己這次病的不輕。

傅長征看到他走路都搖搖晃晃的慌忙上前去攙扶他,張揚擺了擺手表示不用,先去洗手間洗漱完畢,然後來到自己的辦公桌旁坐下,拿出紙筆,寫了一付藥方交給傅長征,讓他去給自己抓藥,煎好後帶回來。

傅長征還是建議他去醫院,可張揚執意不去,傅長征只能作罷。

傅長征離去之後,張揚閉目養神,試圖從丹田中提起氣息驅散內熱,可稍一運功就感覺到丹田處宛如刀割,痛得他苦不堪言,張大官人只能放棄,端起茶杯,喝了。茶,腦海中回想著大集決所記載的綱要,沉下心想了一遍,結合大乘決中的內容,張揚忽然悟到。,自已已經到了突破的關口,大乘決修煉也分為多個階段,大乘決修煉和尋常功法不同,每一次境界的突破也和尋常武功不同,張揚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修煉到了五重境界,隨著境界的提升,突破也變得越來越難,每次突破都如同破繭成蝶,剛剛破繭的蝴蝶卻是最為孱弱的,張大官人也是如此,這次的突破如同大病一場,以他的能力本來可以平安度過這次突破,可是剛巧昨晚他又在縱慾之後淋了夜雨,一場大病就這麼得上了。

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張揚看到是常海心的電話,他接通之後,還沒說話就先咳嗽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常海心關切的聲音:“你生病了?”

張揚道:“沒生病,咳咳……就是有些咳嗽……”

常海心聽到這嘶啞的聲音幾乎不相信這就是張揚,馬上道:“我去看你!”

張大官人還沒把不用說出來,那邊就已經掛上了電話,這廝唯有無奈搖頭。

電話剛剛放下沒多久,房門就被輕輕敲響,傅長征又走了進來,他把藥方交給了周山虎,自己留下一來可以照顧張揚,二來可以幫助他應付工作上的事情。傅長征道:“張書記,王部長來了,您見不見?”

張揚道:“見,當然要見……咳咳……”

傅長征嘆了口氣道:“我看您還不如休息呢。”

張揚擺了擺手示意他讓王軍強進來。

王軍強進來看到張揚的樣子,馬上就知道他生病了,王軍強沒學過醫,可是張揚這次病容寫在臉上,面色蒼白,眼睛發紅,鼻子也有些發紅,嘴唇乾裂,跟昨天的精神煥發相比明顯換了一個人。王軍強手裡拿著一份報紙,他沒顧上說事兒,關切道:“張書記,您怎麼了?”

張大官人現在的嗓子跟公鴨似的:“那啥……昨晚淋了場雨,有點受涼了…阿嚏”這廝趕緊抽出一張紙巾捂住鼻子。

王軍強道:“去醫院看過了沒有?,…

張揚點點頭,覺得頭昏昏沉沉,鼻子發癢,眼睛總想流淚。他擦了擦鼻子道:“找我什麼事?”

王軍強將手中的報紙遞給他,這是一份今天出版的《北港日報》,首頁上刊載的就是昨晚濱海發生火災的事情,讓張大官人惱火的是,報道中直接指出發生在濱海的這場火災是焰火晚會,防護措施不利而造成的,文章中還提起了今年年初福隆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