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希望體委給予配合。”

“我們一直都很配合啊!”

海瑟夫人道:“老體育場內還有部分體育場館仍在使用。”

張揚道:“因為拆遷工作還沒有正式確定時間,這邊新體育場還沒有全部竣工,所以這些運動員臨時在那邊訓練,一旦你們的拆遷工作開始,我就會讓所有的訓練隊撤離,這一點請夫人放心。”

海瑟夫人點了點頭道:“多謝張主任的理解。”

張揚微笑道:“咱們是老朋友了,對了,前兩天我回江城的時候看到了一張合影,上面有一個人很像你。”

海瑟夫人微笑道:“是嗎?這世上相像的人實在太多了,不足為奇。”

張揚道:“夫人過去插過隊嗎?”

海瑟夫人端起茶杯抿了口茶道:“當過知青!”她的目光投向夜色深沉的窗外,變得虛無縹緲,似乎在追憶著一段早已逝去的時光,她輕聲道:“66年的時候我下鄉當了知青,我還記得,當時我去了北原省荊山市西山縣的一個小山村,就在清檯山的西麓,那兒很窮很偏僻。”

張揚不免有些詫異,他原本以為王均瑤會被自己突然的一問問得措手不及,甚至會迴避這個問題,可是王均瑤非但沒有迴避,而且還實話實說。

張揚道:“那麼說那張合影上應該就是你了。”

海瑟夫人道:“你有沒有照片?讓我看看!”

張揚一直將那張照片隨身攜帶,他拿出了那張照片,遞給海瑟夫人,雙目留意著她看到照片後的表情變化。憑張大官人的本事,王均瑤呼吸心跳的變化都瞞不過他的耳朵。

可海瑟夫人看到那張照片並沒有任何的激動,她的呼吸心跳的頻率一如既往,這多少讓張揚有些失望。

海瑟夫人淡然笑道:“這張照片我也有,不錯,這個留著長辮子的女孩子就是我。”

張大官人真真正正有些佩服王均瑤了,她的心態真是非同一般,本來面目被自己揭穿,竟然還能表現的這樣鎮定自如,在張揚所認識的人中少有能夠達到這種境界的,更不用說是女人。

海瑟夫人道:“這張照片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張揚道:“朋友那裡。”

海瑟夫人並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嘆了口氣道:“一轉眼三十年了,照片上的人很多都已經不在了。”

張揚故意道:“你說的是許省長吧?”

海瑟夫人道:“還有董得志,照片上雖然沒有他,可是當時他也和我們一起在小石窪村插隊,他是我們之中年紀最小的一個。”自從知道張揚去小石窪村調查自己插隊的事情,海瑟夫人就已經明白這一天遲早會到來,她早已做好了準備,既然你好奇,你想調查我,我就把你關心的事情告訴你。

張揚道:“夫人和許省長的關係很好!”

海瑟夫人毫不掩飾的點了點頭道:“我們一起插隊的這些人,彼此的關係都很好,在那種特殊的時代,我們這幾個人也算得上同甘共苦,彼此間的感情就像兄弟姐妹,常德是我們之中發展最好的一個,他走上了政壇,最後擔任了平海省省長,可惜命運待他太殘酷了,給他的生命實在太短暫。”

張揚默默看著海瑟夫人,不知她的話裡究竟有多少真實的成分。

海瑟夫人道:“嘉勇去美國的手續是我幫忙辦理的,老朋友將兒子託付給了我,我當然要盡力照顧,在美國期間,嘉勇這孩子表現的相當優秀,所以我一直都很喜歡他,他的死讓我很傷心……”說這句話的時候,海瑟夫人的眼圈紅了,她抽出一張資金,擦了擦眼角。

張揚相信此刻她的淚水一定是真實的,張揚低聲道:“對不起,我不該提起這件事。”

海瑟夫人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有些事藏在心底對自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