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別看張揚年齡不大,頭腦卻不是一般的靈活。

石仲恆想透了其中的道理,淡然一笑道:“平白無故的,怎麼可以接受別人的股權?”

張揚道:“勝利這次受了這麼大的痛苦,酒店方面做出一些賠償也是應該的。”

石仲恆道:“受委屈的又不止是他一個,怎麼可以單單賠償他一個。”

張揚心中暗罵,石仲恆啊石仲恆你夠渴的啊,一共八個食物中毒的,每人賠百分之五,半個海天就成你們家的了,他微笑道:“勝利是消費者,其他人都跟著白吃白喝,而且也不如勝利的病重。”

石仲恆其實沒有找張揚多要賠償的意思,他只是覺著張揚把兒子拉進這個圈子有些不妥。

石勝利開口說話了:“爸,我看就這麼著了,害我的是段金龍,只要他從海天滾蛋,這件事就此結束。”他倒是痛快。

張揚順水推舟道:“好,我就這麼給袁波回話,海天是我們市裡酒店業的標杆,真不想看到它就這麼倒掉。”他向石仲恆提出告辭。

石仲恆把張揚送出門外,這並不是因為他客氣,而是他有話想單獨對張揚說。

來到門外的走廊,石仲恆看到周圍無人,低聲道:“張主任,我看股權的事情你還是幫忙回了吧,不合適。”

張揚道:“石書記,勝利都答應了,我看這件事就別推了。”

石仲恆道:“你也知道的,我現在的身份,有些事別人是會說閒話的。”

張揚道:“石書記,有幾句話我想對您說,您可不要生氣。”

石仲恆點了點頭,他喜歡坦白,如果張揚能夠將他的目的明明白白的說出來,對誰都是一件好事。

張揚道:“平時您對自己兒子的作為應該有些瞭解吧?”一句話把石仲恆問得老臉發熱,他這個兒子一直都不爭氣,外面怎麼看石勝利,他心裡清楚得很。

石仲恆道:“這孩子頑劣了一些。”

張揚道:“我打過他,後來透過和他接觸,發現他這個人本性並不壞,其實這次食物中毒事件有著很多的疑點,段金龍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在飯菜裡下毒。”張揚雖然沒有說明,可是暗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這次食物中毒事件中存在貓膩。

石仲恆其實也和張揚有著一般的想法,只是他不願這樣想自己的兒子,如果兒子真的設計坑段金龍,這一手可夠毒的。

張揚道:“這百分之五的股權拿的光明正大,別人說不出任何的不字,藉著這次的機會,可以讓他有份正當的事情去做,也好過整天和那幫酒肉朋友在社會上鬼混。”

石仲恆道:“我再考慮考慮。”

張揚笑道:“話我就說這麼多,不過袁波是我的老朋友,這個人在東江飲食業做得很紅火,他來到南錫肯定不會像段金龍那樣胡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果勝利真的能到他身邊做事,肯定會學到不少的本事,你也希望勝利以後能走正路吧。”

石仲恆沒說話只是笑了笑,張揚走後,他回到了病房,把房門關上,冷冷看著兒子。

石勝利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嬉皮笑臉道:“爸,咱能別這麼看人不?看得我心裡挺��沒擰!�

石仲恆走到石勝利面前,忽然揚起手照著他頭上就是一巴掌。

石勝利嚷嚷道:“您怎麼動手打人呢?”

石仲恆罵道:“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海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這個混蛋搞出來的?”

石勝利道:“爸,您怎麼胳膊肘盡往外拐?我是受害者,你這話什麼意思?該不是懷疑我故意往自己的飯菜裡下毒吧?我會這麼傻嗎?”

石仲恆心說你沒這個腦子才對,他氣呼呼道:“你和張揚怎麼回事?你不是跟他有過節嗎?他怎麼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