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維嗤之以鼻:“就你,配嗎?”

張揚道:“我就是一小農民,能吃飽穿暖,老婆孩子熱炕頭就滿足了,我這人忒俗!”不等時維寒磣自己,張大官人自我下了一個評語。

時維道:“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我怎麼就聽不出來呢?”

時維嘆了口氣道:“智商都是天生的,別勉強自己,真勉強不來。”

張大官人笑了起來,開車的喬鵬飛也跟著笑了起來,喬夢媛雖然沒笑,可是卻把俏臉轉了過去。

張揚道:“好男不跟女鬥!”

時維卻不依不饒的拍了他肩膀一下:“你跟楚嫣然啥時候結婚呢?”

張揚道:“還沒定呢,估計也就是今明兩年。怎麼?你想追我啊?”

時維柳眉倒豎道:“瞧你那德行。”

張揚拉下化妝鏡,朝裡面看了看,嘴裡嘟囔著:“不醜啊,濃眉大眼的,也就是黑了點,不過現在不是流行古銅色嗎?這叫性感,時維,你怎麼越來越不懂得欣賞了?”張大官人顧影自憐是假,藉著反光鏡觀察後座的喬夢媛是真,喬夢媛的目光飛快的向前方一瞥,可意識到張揚的目光正在打量自己,迅速又逃開,假裝看著車外的風景。

時維道:“張揚,我就納悶,你臉皮咋就那麼厚呢?沒事你也去皇城根兒城牆拐角旁比比,看看誰厚。

張揚道:“科學研究發現,多數女性在想盡一切辦法,極盡努力的去攻擊一名優秀男性的時候,往往證明她對這名男性有想法,試圖透過這樣的行為引起男性的注意甚至好感,你對我就是這種情況。”

時維臉紅了:“我呸!”揚起手照著張揚的腦袋上就是一個暴票子:“臭美吧你,也就是楚嫣然那傻丫頭把你當塊寶,你在我眼裡連……連大糞都不如。”

張揚道:“真是難為你了,中午還和我一起共進午餐,你這心理素質真是逆天啊,面對著一堆大糞居然還吃得有滋有味,現在還守著大糞坐在車上,你剛摸我了吧?不洗手啊?丫頭,你這衛生習慣以後誰敢收你啊!”

喬鵬飛再也忍不住了,大笑了起來,方向跑偏了,趕緊一腳捫住剎車。

喬夢媛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笑嗔道:“你們兩個夠不夠,噁心不噁心?”

時維被張揚憋得是滿臉通紅,她說不過張揚,只能動手,一把揪住張揚的耳朵:“張揚,你就是堆大糞我今兒也要把你給剷平了。

“別介啊,你這麼恨我,乾脆一口吞下去得了,又解恨,又環保!”

喬鵬飛捂著肚子笑,眼淚都出來了:“我求你們了,別說了……再說就出人命了……”

喬夢媛道:“你們兩個真是噁心無下限,誰都不許說話,大過年的,惡不噁心?”

在多方調停下,張大官人和時維之間總算達成了暫時停火協議。

張大官人在下車時總結池和時維之間的這段戰爭時說:“男女之間能有多大仇啊?”

喬鵬飛道:“你覺著男女之間應該是什麼關係?”

張揚道:“除了情都是仇,仇完了剩下的都是情,時維,咱倆仇過去了,剩下的都是情分了!”

時維翻著白眼,忍不住爆粗道:“屁!”

張大官人哈哈大笑,女人家心眼小果然是真的。

西山馬場的老闆翟名望,也是京城太子圈中的人物,不過他的家世和喬家子弟無法相提並論,雖然已經是年二十九,前來遊玩的人卻不少,這座馬場事實上也成為京城富商和的一個高階俱樂部,雖然沒有采用會員制,可是高昂的收費足以讓普通人望而卻步。

翟名望和喬鵬飛早就認識,喬鵬飛來的路上,已經提前打電話向他約好,雖然喬家最近遇到了一些風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