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這樣做是對這幫分局長不信任的表現,難道他害怕有人會去通風報訊。

這個夜晚對北港公安戰線的多數人來說註定是個不眠之夜,在袁孝工的部署下,北港公安全線出動,突擊抓捕了一批可疑犯罪分子,當晚還對北港大小娛樂中心進行了一次全面檢查,這在北港歷史應該算的是規模最大的一次。

陳崗半夜被尿憋醒,年紀大了,前列腺功能隨之退化,他現在晚要起來兩次,陳崗看了看自己身邊沉睡的女歌手戴琳,唇角不禁泛起一絲滿足的笑容,別看這女人在舞臺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可弄到了床還不是一個蕩婦**。

陳崗悄悄走下床去,走到洗手間內解決了內急,或許是某種感應,他走向落地窗前,掀開窗簾看了看外面,看到外面警燈閃爍的情景,陳崗的內心不由得一驚,他馬就意識到這是個破不尋常的狀況。隨後就產生了一個馬離開的念頭,可陳崗馬又想到,這裡是天街,誰也不會查到這裡。

床的女人發出一聲夢囈。

陳崗皺了皺眉頭,他回到床躺下,伸手捏住女人的前胸,進入夢想的女人不耐煩的推搪了一下,想不到這樣的動作卻激起了陳崗的憤怒,他極其粗暴的將身邊的女人翻轉過來,沒有任何預熱的進入了她,女人在痛苦中睜開了雙目,隨即又變幻成獻媚的表情,用呻吟聲撩撥著陳崗的慾火,而陳崗的動作沒有維繫太久的時間,剛剛動作兩下,就全身抽搐著抱緊了那女人。

戴琳發出意猶未盡的呻吟聲,雙腿死命地纏住陳崗,似乎要榨乾他體內的每一滴水分,陳崗喘著粗氣掙脫開她的束縛,躺回了自己的位置。

戴琳抽出紙巾捂住雙腿之間,向浴室一路小跑而去。

陳崗有些不安,他又起身走向窗前,街道的警燈似乎越來越多了。陳崗終於決定離開,他迅速穿了衣服。

戴琳出來的時候看到陳崗已經穿好了衣服,有些詫異道:“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

陳崗低聲道:“家裡有點急事,打電話過來了。”

戴琳撅起嘴唇,赤身**的走前去,摟住了他的脖子:“什麼事情非得現在去辦?我不要你走嘛。”

陳崗道:“你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陳崗對戴琳的撒嬌並不感冒,他想要的他已經得到了,戴琳的報酬他也付過了,大家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戴琳嬌聲道:“我捨不得你走!”

陳崗在心底罵了句扯淡,剛才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失望,老了,陳崗在心底感嘆道,最近這方面的事情對他的誘惑力也開始減退,與其說他找女人是為了生理需要還不如說是心理需要,這是一種征服欲在作祟。

陳崗走得很堅決,天街的這片地方很隱秘,出入都有專門的電梯,刷卡才可以使用,在這裡,不用擔心和熟人碰面,陳崗經過走廊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招待,燈光有些昏暗,他走得匆忙,並沒有看清對方的樣子。走到盡頭的時候,才想起回頭看看,那女招待的身影卻早已消失。

北港的這次連夜開始的突擊大檢查震動了全城,當晚一共抓獲可以犯罪分子五十七人,檢查娛樂場所十七間,警方一共帶走了二百三十九名涉嫌從事色情服務的小姐,現場抓獲三十七名嫖客。搗毀了六家以遊戲機廳為掩蓋的賭博窩點,收繳賭資五百餘萬。

北港警方的這次行動毫無徵兆,整頓力度之大,範圍之廣,算得是前所未有。

丁高升被抓並非是因為經濟犯罪,而是因為刑事,三年前的一起傷人案,當時抓住的兩名兇手,其中一人咬定是受了丁高升指使,對他的批捕命令是袁孝工直接下達的。

蔣洪剛這一夜也沒能睡好,丁高山在凌晨就打來了電話,告訴他弟弟被抓的事情,蔣洪剛開始預料到這件事情不妙,北港的這次治安整頓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