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道,讓她來到客廳之中,此時別墅仍然沒有來電,張揚點燃燭臺上的蠟燭,指了指沙發道:“坐下說!”

那白衣女子老老實實在沙發上坐下,臉上仍然敷著面膜,她低聲道:“不介意的話,我想借用一下你的洗手間。”

張揚道:“我介意!”

那白衣女子嘆了口氣道:“我真不知道這裡還有人住,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會過來,我也不是存心想要嚇你。”

張陽道:“半夜三更的爬到樓頂上,你讓我相信你毫無惡意,而且你的身手看起來也不錯。”他將桌子上的溼巾遞給那女子道:“擦淨你的臉,讓我看看你的樣子。”

白衣女子沒有和他對抗的意思,轉過臉揭下面膜,用溼巾將臉擦乾淨,再度轉過臉來,張揚發現眼前是個二十四五歲的娟秀女子,相貌雖然談不上多麼出眾,不過倒也清秀可人,他的雙眼很清澈,透著睿智和聰穎,看得出應該是個聰明的女人。她咬了咬嘴唇道:“我真不知道這裡還有人住!”

張揚道:“你先打住,先告訴我你是誰?你為什麼會跑到我的屋頂上去?”

白衣女子道:“我叫朱俏玉!在澳洲工作,已經取得了澳洲的居留權,這次回來是探親的。”

張揚聽到她的名字之後微微一怔,忽然想起朱俏月的名字,難道這白衣女子竟然是江南春老闆娘朱俏月的妹妹?張揚道:“你和朱俏月是什麼關係?”

他的猜想果然沒證實了,朱俏玉道:“朱俏月是我的姐姐,我不想瞞你,我姐姐死的時候,我在紐西蘭一座海島做海洋生物調查,那裡與世隔絕,所以沒有及時收到訊息,等我返回本部的時候,才接到那封信。”

張揚道:“你姐姐死了那麼久,你才知道?”

朱俏玉道:“我和姐姐感情過去很好,可是後來在我大學之後,我們的理念不同,她想讓我嫁個某個官員的兒子,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拒絕了她,選擇出國留學,畢業後一直留在澳洲工作,我們之間也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偶然通通電話,聯絡並不多。

朱俏玉的這番解釋還基本說得過去,張揚點了點頭到:“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在半夜三更爬到我的房頂上去嗎?”

朱俏玉道:“我姐姐死的太突然,我們之間雖然通話不多,可是每次她都會向我說一些事,她的生意做的那麼大,是因為不少貴人相助,我瞭解我的姐姐,她對感情看得很淡,認為感情只是實現自我價值的一個工具,他把任何事都視為一種交易,她不可能選擇殉情,她比我還要理智。”

張揚道:“案情不是已經明朗了嗎?說她和傅連勝有曖昧,抓住了傅連生貪汙的把柄,所以要挾傅連勝,所以傅連勝一怒之下殺了她,然後自殺殉情。

朱俏玉道:“不可能,我姐絕不可能去威脅傅連勝,他只不過是南錫公安局副局長,在公安局內部只是四把手,能有多大的權力?我姐怎麼可能去威脅他?”

張揚眉峰一動,他意識到朱俏玉說得如此肯定,極有可能有事瞞著自己,他低聲道:“你姐那封信呢?讓我看看!”

朱俏玉充滿警惕道:“你是誰?”

張揚道:“現在我在問你,你最好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就把你送公安局去!”

朱俏玉咬咬嘴唇道:“信被我燒了!”

張揚冷笑一聲:“燒了?那你告訴我,半夜三更跑到我屋頂上來幹什麼?”

朱俏玉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姐姐死在這裡,我剛剛知道訊息,所有從澳洲過來悼念她!”張揚道:“悼念她跑到這兒來?你姐沒有墳墓啊?”

朱俏玉道:“我去過了,可我總覺得我姐死得冤,我相信任何生物都有靈魂的,人也不例外,我聽說人要是冤死了,靈魂就會長久駐留在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