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所以他才一直沒有將手中的證據公諸於眾。”

陳凱道:“哥,我受不了了,這樣下去我就快要瘋了,好像有人拿著一把刀瞄準了我的脖子,而我偏偏不知道這把刀究竟什麼時候才會落下,恐怕他還沒有殺我,我已經被折磨瘋了!”

陳崗道:“走,是我們唯一的辦法。小凱,我們必須加緊程序了。”

劉豔紅雖然在春陽出事,可這次事故卻讓北港方面的很多人感到心驚,袁家兄弟也是其中之一,在得知劉豔紅在春陽墜崖重傷之後。袁孝工第一時間將他的幾個兄弟召集到老四袁孝商家裡,原因很簡單,現在袁孝商的妻子和兒子全都去了澳洲,家裡就他一個,商量事情也方便一些,過去他們常去老二袁孝農位於燈塔山的別墅。可是自從袁孝農在那裡包養了情婦劉恬之後,幾兄弟就不願意去那裡了。

袁孝農當晚是最遲到達的一個,距離約定的七點超過了二十分鐘,一走入袁孝商的房門,他就忙不迭地解釋道:“塞車,這北港最近也不知怎麼了?每天這個點都塞車。”

老三袁孝兵嘿嘿笑了一聲卻沒有說話。

袁孝農卻不樂意了:“老三,你笑什麼?”

袁孝兵道:“我樂意!”

袁孝工冷哼了一聲道:“你少花點時間在陪女人逛街上,就不會恰巧趕上塞車。”

“呃……”

袁孝工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顯然不想聽他繼續解釋。

袁孝商拍了拍袁孝農的肩膀道:“二哥,別解釋了,大哥過來的路上在一百門口看到你了,大包袱小行李的,還給劉恬買了輛甲殼蟲吧?”

袁孝農這才明白為什麼哥幾個看他的目光透著怪異,他訕訕笑了笑道:“她今天生日。”

袁孝兵又笑了起來。

袁孝農這會兒有些發窘了,臉皮發熱,他知道兄弟幾個都反對他和劉恬來往,今兒搞不好要開批鬥大會了。

袁孝工卻沒有接著說他,低聲道:“省紀委副書記、監察廳廳長劉豔紅在前往荊山的途中出了事故,現在上頭高度懷疑這件事是故意謀殺,北港的一些人被列為重點懷疑物件。”

袁孝兵道:“這下北港又要風聲鶴唳了。”

袁孝工道:“我把你們叫來,是提醒你們做事一定要小心謹慎,省紀委副書記出事,已經震動了高層,我看這次要對北港動真格的了。”

袁孝農道:“她在春陽出的事情,為什麼要盯上北港?難道懷疑是北港內部有人幹得?”

袁孝工道:“最近一段時間,針對北港領導層的舉報很多,省紀委之所以在短時間內又向北港派出工作組,就是為了瞭解這些事,劉豔紅剛剛離開北港,就在途中出事,上頭懷疑這件事和北港的一些人有關也很正常。”

袁孝兵道:“北港還真是不太平,丁高山兄弟倆死了沒多久,現在劉豔紅的事情也懷疑和北港有關,我看北港沒人有這麼大的膽子,動省紀委副書記?除非是不想混了?”

袁孝工道:“無論是誰做的,這件事已經造成了嚴重的影響。上頭不會輕易算了,不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絕對不肯罷休。”

袁孝農道:“大哥,其實你不必太擔心,反正這件事跟咱們兄弟沒有關係,我們又沒做什麼?劉豔紅就算死了也和我們扯不上一毛錢的關係。”

他的一句話卻激怒了袁孝工,袁孝工怒道:“放屁!你什麼時候能把眼光放得長遠一點?你懂不懂什麼叫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丁家兄弟死的時候你幸災樂禍,劉豔紅出事你認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拜託你用用自己的腦子,這些事情如果都和北港有關,上頭會怎麼看北港?這一系列的事情很可能已經激怒了高層,促使他們下定決心要將北港的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難道你以為我們可以獨善其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