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呢?”他又問,聲音沒有一絲哽咽。

我嘆口氣,太過堅強的人,真的會讓人不自禁地心疼。佐助沒有傻傻地問這是哪裡,沒有瘋狂地奔回自己的家,然而正是這份平靜才讓人心驚。

“吶,鳴人,我的家呢?”佐助再次問出聲,呼吸不由得又快了。

我盯著他看,細白的臉掛著數不清的汗珠,佐助的痛,是那面板之下的蒼白。

我抬起手,向他靠近,動作並不快。

“別碰我。”佐助的眉蹙起來,眼睛緊緊閉著,周圍擠出許多細紋。

“我只是不想看見你。”我輕輕說道,手附在佐助眼睛上,他沒有阻止。

“鳴人,我做了個夢。”沉默幾秒,佐助突然說道,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