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強,我還有機會,舉槍拍馬之前,還想起將職業調換成盜聖,戴上了“強盜裁決者”勳章,希望職業上的剋制能給我增加一點勝算。

就在我準備換勳章前一剎那,戰神勳章忽然變得黯淡,讓我暗叫一聲不好。

與此同時,舞劍盜的目光,忽然變得銳利起來,周圍的白氣也在瞬間濃郁,我大叫一聲,再想退出遊戲,已經不行了。

舞劍盜抬起頭看著我:“短時間內,無限世界中的戰神,不可能再象從前一樣活躍了。”

我頭皮一陣發麻,才一兩分鐘啊,號稱無限世界十大主神之一的戰神,就這樣被重創,而舞劍盜,仍然是那麼的平靜,彷彿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天空,不知何時變成了深藍,但是,隱隱間,我似乎感覺到有灰暗的氣息窺視在左右。

突然明白了,一柱香的時間已經過去,海藍還沒有動靜,那是因為她並沒有出手,我區區一個人類的靈魂,不值得她救,只當她屬下的戰神擅自出動吃了虧之後,海藍才有些動怒。

但舞劍盜是一個強大的智慧,就算海藍也不敢過於輕視,尤其是終結者就在防火牆後等待機會,她更必須小心運算。

如此龐大的幾大智慧,同時集中在此,每一個程式的資料都是海量的,相互間會形成無窮級的戰鬥方式,各種編碼的破解運算量都是天文數字,以他們的運算能力,也遲遲不能計算完成。

雖然我在這中間,是最弱小的一個程式,但我似乎也能看清一些形式,比如我就知道海藍不敢動用其他天神處理器助戰的原因,因為海藍的主意識已經在全力應付這裡,無限世界的執行已經全交給了各個高階處理器,如果再把他們調過來,一旦終結者和舞劍盜的攻擊過於強烈,整個無限世界都將產生短暫的系統崩潰。

所以,海藍輕易不會出手,而似乎是基於相同的原因,終結者一方的其他智慧程式也已經停止了接近,表現出不會參戰的意願,因為終結者同樣不願意看到自己的遊戲世界崩潰。

現在雙方似乎有了一種微秒的默契,就是旁觀我這個人類與舞劍盜的程式,究竟誰能獲勝,無論結果如何,他們都只負責善後。

與其說我們多了兩個“公證人”,不如說是多了兩個看猴戲的觀眾。

舞劍盜顯然也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他第一次皺起了眉頭:“都是你惹的麻煩啊,這裡作戰我不習慣,還是到我的世界去吧,如何?”

我差點想破口大罵,但話還沒有出口,強大的白氣將周圍的世界全部籠罩,我的靈魂彷彿突然飄到了空中,就要隨著白氣飛起!

這一次,舞劍盜終於放棄了他的平和作風,動用他真正的力量,要把我一下子帶到他的世界!

我的靈魂已經很衰弱了,這一刻幾乎是毫無還手之力,但身邊圍繞著我的夥伴同時怒嘯了。

牧神套裝上現出一個穿亞麻布的白髮老者形象,上古龍槍上飛出一條巨龍的身影,玄龜身體內發出龍龜玄武的氣息,項鍊上閃過生命女神柔和的目光,就連黑蟻王那小小的靈魂,也在努力保護我。

飛揚的長嘶聲尖銳而狂野,這一瞬間,它的身體彷彿燃燒了起來,帶著我的靈魂,彷彿要極力突破領域的控制。

舞劍盜顯然沒有想到他網中的小魚也能掀起這樣的巨浪,他微怒道:“你們這些程式,都受到了這個人類的傳染嗎?如此不理智。你們怎麼可能與我對抗!”

蒼茫的白霧掩過我身邊所有程式,讓它們的光芒轉眼消失,只有飛揚和牧神還能留下一點殘影。

這些智慧程式,並不是牧神、巨龍、玄武他們的真身,而是因為我長期使用這些裝備和寵物,精神上與他們有一些聯絡,因而得到了他們恐怕是幾萬分之一的分身駐留,就象戰神一樣,只不過戰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