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挑了挑眉,便接著說道:“殺人要償命,可我不想隨他而去,所以我把他切碎了,埋在我們家的後山上,別人只當他失蹤了,但是事情總有一天會暴露,我的罪行還是被人發現了。”

“逃亡路上的艱辛我就不一一說了,最終在我奄奄一息的時候,遇上了公子,是公子救了我,還讓人教了我這一身本事,跟在他的身邊,這幾年都未有被虧待過。”

沈燕嬌微微詫異,沒想到結局竟然是這樣,不過在困頓的時候聽故事也有好處,至少現在沈燕嬌打著哈欠就這麼沉沉睡去了。

婦人笑了笑,給沈燕嬌掖上了被子,便轉身往外面走去。

……

容殊瑜到達了北疆之後,第一時間就是去找明橋,清蓮教眾有自己的一套聯絡方式,雖然沈燕嬌帶著眾人退出了,但學過的並不會忘記。

容殊瑜被明橋帶著去見了呼延剛,只是兩個不熟的大男人最終只有尷尬的相視無語,不過幸好還有明橋這個熟悉的人從中牽線。

沈燕嬌和容殊瑜自幼認識,容殊瑜這麼多年以來也一直都將她視為自己最親的妹妹一樣看待,所以當他第一眼看見呼延剛的時候,眼裡滿是審視。

他不能左右沈燕嬌的感情生活,但至少能夠幫她把把關,不過目前看來,這個大男人看起來外表憨厚的臉上,卻有著一雙睿智的眼睛。

這樣的人,不會差到哪裡去。

“嬌兒在哪裡,帶我去見見她吧!”互相試探了一番後,容殊瑜直接切入正題,畢竟過來見沈燕嬌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只是話音剛落,面前的兩人神色立即變得古怪和失落,容殊瑜這才注意到兩人臉上疲憊的神情,還有那鬍子拉碴的形象,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出事了?”試探性的問道,呼延剛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

“你是怎麼做她男人的?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容殊瑜瞬間火冒三丈,指著呼延剛的腦袋罵道。

但他說的是實話,所以呼延剛也不反駁,這些天他已經自責過千萬遍了,但是這又有什麼用?整個城鎮周圍都要被他掘地三尺翻了個遍,卻連沈燕嬌的任何蹤跡都沒有找到。

明橋見到氣氛一時間劍拔弩張起來,連忙在中間做和事佬:“你們都停停!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主子,在這裡生氣也無濟於事。”

“哼!”容殊瑜冷哼一聲,從明橋的嘴巴里將這些天的情況都瞭解了一番,最終問向了關鍵的一點。

“那個小囡那裡如何了?她一定與整件事情有著重大的關聯!”容殊瑜不愧是一國之宰相,說話永遠都在重要的點上。

呼延剛愣住了,他原以為小囡與沈燕嬌的失蹤沒有關係,雖然他之前也有去問過,但是小囡的那番言辭和臉上的傷都證明了她所言非虛,那沈燕嬌又怎麼會就這麼消失了?

沈燕嬌去了監獄後遲遲未歸,警覺的呼延剛便和明橋馬上開始了搜尋,只不過最終晚了一步,什麼都沒有找到,那時候的沈燕嬌,已經被帶去荒野的小院子裡了。

“小囡應該與整件事情沒有什麼關聯吧?她的父親上表求情,我父王已經准許小囡出獄,禁足在家裡了。”呼延剛撓了撓頭說道。

容殊瑜的眉頭一鎖,也不顧趕路而來的一身塵土和疲憊,便轉身對明橋說道:“帶我去找她。”

言語間不容置疑,明橋昔日也曾被容殊瑜借去執行任務,在他手下待過不少時間,所以除了沈燕嬌,他最服氣的人就是面前的這一位了。

點了點頭,明橋便轉身前去安排,容殊瑜也跟著走了,留下呼延剛愣在原地,想了想,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一路上,容殊瑜瞭解了小囡與沈燕嬌之間的過節,對於幾巴掌就能逼供出來的答案,開始感到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