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手持她的化作,一舉博得蘭州第一才女之稱;

秦羽一邊對她百般討好,一邊卻拿著她寄情薛遙的詩詞對其他女子百般殷勤。

……

哈哈,最可憐的便是她秦憶,心甘情願被所有的庶弟庶妹利用,還覺得他們是為她好;什麼狗屁她秦憶看不起上層圈子從不參加他們的聚會,什麼狗屁的秦憶是城主府的那顆老鼠屎,什麼狗屁的秦憶是個一無是處的花痴草包,哈哈,沐九兒在心中冷笑,這一切的一切,那所謂的父親會不知道?

還是她根本不想知道?

她那可憐的孃親,日日含淚盼夫歸,盼來的是什麼?

一房又一房的姨娘,一個接一個的庶子庶女……

“九兒,不管怎樣他始終是你的父親!”,胡老感受著沐九兒身上情緒的變化,嘆了口氣。

沐九兒低著頭,嘴角微微上揚,聲音哽咽,“可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不是嗎?”

胡老愣在當場,將要出口的話噎在喉頭,看著沐九兒,“罷了,不管你想做什麼,爺爺都支援你!”

沐九兒抬起頭,感激地看著胡老,比起記憶中的俊俏,他老了很多,可整個輪廓卻沒怎麼變,最疼愛孃親的族叔,他是否也是認出了自己,所以才對自己百般的疼愛?

只可惜,如果自己那短命的娘能再見到他應該會很開的罷!

“謝謝爺爺!”

“傻丫頭!”,胡老揉了揉沐九兒的頭,手上一個巴掌大小的墨色令牌放在桌上,轉身離開。

好久,沐九兒才看到那枚令牌,趴在桌子上,大哭起來。

天下傳言,紫衣侯手上有一股神秘勢力,殺伐果斷,進退有素,卻是隻認令牌不認人;傳言那股力量便是整個流雲國最後的守護,代代相傳。

當年國君軒轅帝費勁心機,甚至逼得紫衣侯退出朝堂也沒能成功得到墨令。

可現在,沐九兒看著那木牌背後那個小小的墨字,大哭出聲,這可是爺爺最後保命的東西啊,若是雲都皇城中那人知曉這令牌不在胡老那裡,只怕他也再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吧,可他居然,居然就這樣給了她!

他是猜到她最後一定會跟秦毅他們一起離開了罷。

沐九兒在心裡盤算著,蘭州使隊要離開,只怕就外交的程式就需要好幾天,更何況,想著上午白青傳來的訊息,她也是時候該行動了。

“春風,去準備些飯菜點心,我們去府衙看看故人!”,沐九兒吩咐門外的春風,將墨令收入空間中,這種東西,還是放在空間裡比較安全。

春風本來還有些疑惑,故人,什麼故人,好不容易才在莫離的提醒下回過神來,對於沐九兒的吩咐她從來都是服從,但這次卻有些疑惑,自家少夫人去看那個可惡的老太婆作甚!

可心裡想著是一回事,沐九兒的吩咐是另一回事。

當天下午,沐九兒便帶著食盒,在春風和阿棋的陪伴下,來到府衙大門前。

“九兒姑娘,今日怎麼得空過來了?”,趙毅早就聽守門的侍衛說,趕緊出來迎接沐九兒。別人不知道,他可算是把面前這女子的底細摸了個一清二楚,倒是不知原來居然是蘭州城主的愛女。

“趙大哥竟是說笑,我一個深閨婦人,哪有什麼空不空的”,沐九兒擺擺手,“這不我過來看看那位老人家,你知道的,雖然他們最後那般,但好歹也曾經救過我,我,她那日做出那樣的事情,我也,嗚嗚……”

“九兒姑娘,哎,你也別太傷心了”,趙毅看著梨花帶雨的沐九兒,趕緊安撫道,“這人心隔肚皮,九兒姑娘是好心,念著恩情,可人家卻未必會這樣好心的對你!”

沐九兒抽出腰間的絲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滴,抬起頭,“是九兒失禮了,趙大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