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馬忐忐的腳尖上。縱然蕾米婭生的體態輕盈,一個人的重量壓在小小的指甲蓋上,司馬忐忐也是承受不起。當下就抱起腳大呼小叫起來。我們的小美人蕾米婭自然是一陣手忙腳亂。

我哈哈一笑:“看,踩到牛糞了。”

把出了腳從後面匆匆趕來的褲衩湊過了腦袋:“啥牛糞?多少錢一斤?”

我指了指蕾米婭和司馬忐忐:“一朵鮮花,插到了牛糞上。哇哈哈。”

傻子也知道我在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