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擁有更好的生產力且更加勤奮而比當地土人富裕,但又因為更富一些而不怎麼團結且懦弱一些,所以,這些君王就勾結當地處於財富金字塔底層的土人,轉而欺壓處於中間階層的漢人移民。

被朱由校封在西班牙巴塞羅那一帶的寧西王國的國君朱常涔,就是這樣的君王,且竟勾結當地的白夷欺壓遷移至此的漢民和漢商,而往死裡盤剝這些漢民和漢商。

此時,一叫餘國柱計程車子,本是和徐乾學一樣,因無法忍受大明本土倡導漢人內部人人平等之策,而逃到海外的漢人士子。

但他沒徐乾學那麼幸運,成為當地白夷貴族階層的一員,反而成了當地白夷的奴隸,如今倒也靠著個人本事成為白夷的奴隸裡比較有地位的走狗,且因為朱常涔勾結這些白夷貴族欺壓漢民,而他也就成了這些白夷貴族僱傭兵中的頭號打手,並帶頭欺壓起遷移至此的漢民漢商起來。

餘國柱用燒紅的烙鐵使勁燙著一在巴塞羅那開設玻璃加工廠的明國漢商胡有明,咬牙切齒地說了起來,還頗為鄙夷地罵這漢商為漢狗,似乎他自己已脫去漢籍,甚至以脫去漢籍為榮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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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胡有明慘叫起來,但也忍不住忍痛告饒道:“饒命啊!我們以後如實繳新稅就是,並會獻上一份辛苦費給餘公您,還請餘公高抬貴手啊!”

“這還差不多!”

餘國柱得意地笑了笑,並小跑著來到一叫迪亞隆的白夷面前來,哈腰用佛郎機語說道:“主子,這個叫胡有明的漢商服軟了。”

這迪亞隆如今已是寧西王朱常涔僱傭的佛郎機自由營遊擊將軍,在朱常涔這裡領軍餉軍械,自然也為朱常涔辦事。

而現在,他在聽餘國柱如此說後,便道:“很好,你帶他去取錢,我去向寧西王殿下彙報。”

……

朱由校這裡倒是已經收到不少來自錦衣衛對許多藩鎮國君不法事的彙報。

但在這以前,他因為主要精力放在了統一全球上面。

尤其是,最近滅掉歐洲諸國方面,動用了帝國大量人力物力財力。

所以,他也就無暇顧及那些念歪了經走歪了路的藩國,而最多隻是下旨警告這些藩國。

但也因此,這些藩國則因此誤把朱由校這種行為認為是對他們的縱容,而更加地肆無忌憚,或者說,是無視朱由校的敕旨。

“身為宗室貴胄,不為漢家謀福祉,也不想想,是誰給了他們這樣高貴的身份!”

朱由校這一天就在知道這樣的事後,發了脾氣。

“陛下息怒,此乃人性之惡,非宗室貴胄獨有,以臣之見,只能不停地嚴打,使其畏懼。”

盧象升這時候回道。

朱慈煒也跟著說道:“雖然朝廷一直對天下漢人進行當熱愛漢家的教育,尤其是宗室貴胄,建了那麼多民族英雄紀念館、忠烈祠,但總有個別隻想把自己日子過的最好的極端利己者;

如今甚至因為朝廷重心在開疆拓土方面,而漸漸有更多的人因為眼見著一些極端利己之宗室勳貴可以目無法紀,他們也跟著心志動搖起來,或多或少都在挑戰中央朝廷的底線,甚至謀求徹底的獨立!

父皇,以兒臣看來,朝廷必須分出一部分精力,來遏制此事,處置幾個冒頭者!

不然,照此下去,也還是會影響一統全球的大局,因為一旦這種枉顧漢家利益只求自己舒服的現象蔓延開來,這些人是不在乎自己的文字是不是漢字,自己的文化是不是華夏文化的,哪怕是和黑奴白夷媾和,他都願意!”

朱由校看向了溫體仁和盧象升:“現在朝廷能不能抽出足夠的國帑和兵力來,整頓一下我們大明的各個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