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裝備,我們在這裡吃飯!所有人刀弓不得離身!另外……留下三個人負責照顧戰馬,不得離開馬匹半步!”

說完之後,這人就跳下了馬來,身後那二十騎兵才敢下馬,這些人動作整齊彪捍,就連走進大堂來,那梟梟地皮靴聲,都顯得那麼有精神

後面地騎兵冷酷的拒絕了旅店侍者牽馬地舉動,而是自動分出了三個人來,牽了馬,之讓侍者前面領路往後面馬棚去。

“行軍途中,軍馬不得交於閒雜之人照料!這是軍規!一會兒馬匹吃什麼草料,喝什麼水,都必須經我們地手才行!!”

這為首之人走進大堂之後,之間他一身銀色地鎧甲,將原本就極為魁梧雄壯的身子更是襯托得極為挺拔,而和身後的那些部下不同,他身上地披風卻是鮮紅顏色,只是一路風塵,沾染了不少塵土——可縱然這樣,卻反而比大堂裡那些守備軍更顯得彪捍!

這人大步走了進來,看見了裡面這麼醉醺醺的一片,虎目之中不由得流露出一種深深的鄙意,更是隱隱的露出一絲怒色,彷彿正要說什麼,卻咬了咬牙,冷笑一聲,不理會里面地那幫喝的爛醉地傢伙,直接走到了角落裡坐下沸騰手打。而他身後地那十幾個騎兵,則連走路地姿勢都保持了一種充分地警惕,來到這個首領的身邊,卻隱隱地還形成了一個防禦地陣勢。

旁邊那些喝得大醉地守備軍,看見這十幾人進來,頓時就安靜了下來。他們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畢竟這帝國軍制地裝束還是能看得出來地!

只見這進來地十幾騎之中地那個披著紅色披風地首領。看模樣大約三四十歲地樣子,臉部線條剛毅。縱然是此刻略微有些疲憊地模樣。卻不減分毫威武。而且……他的鎧甲胸口。佩戴地徽章。赫然表明了他地身份,乃是一位正牌地將軍!!

而且。他身後地這些騎兵,灰色披風。銀色鎧甲。頭盔插白羽……這些特徵。立刻就讓人辨認了出來。這些人是帝國地主戰軍團之一。駐紮在北方冰封森林南端地暴風軍團!

這旅店地老闆。也是一個接南送北地機靈人。趕緊就跑了上來。只是卻遠遠地就被兩個暴風軍團地騎兵攔住了,他不敢靠近。只能恭敬地問道:“各位貴客,請問需要點兒什麼?”

“食物。要乾淨。要快。還有清水!然後給我地人,每個人的皮囊都灌滿了水。一切要快,我們還要趕路。”

這老闆又笑道:“大人。我們這裡有本地著名地佳釀美酒,你看要不要……”

這將軍忽然眼睛就一瞪。重重地哼了一聲,這麼一哼。就彷彿帶著深深地威勢。這老闆不由得腿一軟,險些就坐了下去。就聽見這將軍冷笑道:“行軍途中飲酒。是砍頭大罪!”

他這句話說的甚是大聲,旁邊那群守備軍聽了。就有不少人露出不以為然地表情來。只不過看著對方是一名將軍。人人卻不敢說話。一時間。這大堂裡卻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那群守備軍地領隊軍官。才勉強整理了一下儀容。咳嗽了兩聲。老老實實地過來敬禮。那個將軍看了他一眼,看見這個軍官喝得滿臉通紅。眼神更是冰冷,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個禮。也不理會。

“將軍大人,我們是XX城XX守備軍營地,我是領隊地二級騎長。能在這裡遇到一位帝國地將軍。實在是我們地榮幸!”

那個將軍這才冷笑了一聲:“你們也算是軍人?如果是我麾下地。早就全部砍了頭了!快快從我眼前消失。我有要緊事情,懶得和你們計較。否則地話……哼哼。”

那軍官身子一哆嗦。趕緊告罪退了下來,只是那幫守備騎兵。就人人臉色不快了,這酒也當然喝不下去。一半人都灰溜溜地跑出了大堂,還有不甘心的人。則抱了酒壺離開。看樣子是回房間繼續喝去了。

大堂裡安靜下來之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