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燒”字還沒有說出口,突然刀光一閃,她手裡的蠟燭已被削斷。

但燭光並沒有熄滅。

削下的半截蠟燭,還留在刀鋒上。

刀在趙一刀手裡。

他平舉著手裡的刀,冷冷地看著袁紫霞。

袁紫霞面無血色,忽然咬了咬牙,用力將手裡的孔雀圖向朱大少丟擲,大聲道,“拿去!”

趙一刀道:“多謝。”

這兩個字出口,他的人已竄出,反手一刀,挑起了孔雀圖,一腳踏滅了自刀上落下去的蠟燭,乘勢將孔雀圖抄在乎裡。

他的手抓得好緊。

袁紫霞突又大聲道:“朱大少,這東西我是給你的,你難道就眼看著它被人搶走?”

趙一刀面上狂喜之色似又變了。

朱大少卻微笑著道:“我們是自己兄弟,這東西無論誰拿著都一樣。”

袁紫霞道:“你不怕他獨吞?”

朱大少道:“我們是講交情的。”

趙一刀展顏大笑道:“不錯,我們才是真正講交情的,無論誰來挑撥離間,我就先要他的性命!”

朱大少悠悠然道:“既然如此,你還等什麼,這位袁姑娘現在必也已頭痛得很了。”

趙一刀獰笑道:“治頭痛我最拿手。”

朱大少道:“我看你最好還是先治白公子,他是個憐香惜玉的人絕不忍看著袁姑娘的腦袋先分家的。”

趙一刀道:“誰先誰後都無所謂,有時我一刀就可以治好兩個的頭痛。”

朱大少笑道:“這一刀想必好看得很。”

趙一刀大笑道:“保證好看。”

袁紫霞垂下頭,凝視著白玉京,悽然道:“是我害了你……”

白玉京道:“沒關係。”

袁紫霞道:“我只希望你明白這一件事:”

白玉京道:“你說。”

袁紫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