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

巴烈立刻叫屈:“官長,我怎麼可能帶錯路。雖然沒看到活人,可是你們也看到死人了不是?要是他們沒從這裡經過,死人是從哪裡來的?”

王大平卻不聽他的解釋,打斷道:“我不管你這些,總之你三日之內必須給我找到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否則沒你好果子吃。”

這話簡直是不講理。巴烈怎麼可能會知道司徒睛他們藏在哪裡?運氣好的話,三日內可能會碰到人,運氣不好的話,一月內都找不到。

金丹鳳亦覺得王大平的話沒有道理,不過她並沒出聲。

王大平一向與她是同一個立場,兩人私下裡可以偶爾有些分歧,但在外人面前必須一致,不給別人以可趁之機。

說起來,巴烈的運氣還算不錯。兩天後的中午,這些人總算聽到從林外隱約傳來了激斗的聲音。

會是司徒睛他們嗎?

還是其他失散計程車兵?

從傳過來的聲音看,人數應該不在少數。

幾個人立刻打起精神,悄悄向林邊湊了過去。

倒是巴顏,但目的差不多完成了,剛要退出去,卻被王大平一把抓住衣領,扯著他一同向前:“那麼急幹什麼?就算找到了人,你不還是要把我們帶出這深山?”

幾個人悄悄摸近林邊,林外是個斜坡,坡下則是片開闊的深谷。

兵器聲慘呼聲打鬥聲就是從谷底傳來。在林邊聽時,更顯得清楚。

王大平凝神看了看谷底的情景,搖搖頭說:“這些士兵完了。”

谷底下激斗的兩方是之前派出去保護百姓的部分邊城士兵以及遊牧部落的勇者。那些士兵在人數上明顯低於勇者,身手又比不過,這一小撮力量被吃掉是早晚的事情。

金丹鳳眉頭一皺:“我們得把他們救出來!”

王大平差點兒跳起來,低聲急吼道:“你瘋了?你看看他們有多少人?再看看我們,除了你和我,身後算上嚮導也不超過十個人。十來個人對上那麼多勇者,你是不是活膩了?”

金丹鳳卻不理他,在戰場中掃了一圈,忽地臉色一變,指著東北角處的一塊地方道:“你看!”

王大平看了過去。

那裡,正飄著一杆旗。

“是司徒睛?”王大平猶疑地說了一句。

不怪他這樣,司徒睛已經失去聯絡多日,雖然他之前威脅過嚮導,卻也並不認為自己便有那般好運氣,邊城派了多少探子出來找尋都找不到,偏他們出來一找就到。

“應該沒錯。你再看看這些勇者,個個身手不錯,明顯在他們的部落裡都是受過訓練的。也難怪他們緊緊咬著不放了,他們應當也知道司徒睛就在這裡。”

“我們怎麼做?”王大平低聲問,邊問邊掃了身後一眼。

那些士兵和嚮導都離兩人有段距離,他們相談的聲音又不大,應該不會被有心人聽去。

“把司徒睛救出來。”金丹鳳斬釘截鐵地說,她的目的沒變,只是人名變得更具體了些。

“丹 鳳,別任性。他救不救得出來又怎麼樣?我們就在這等著,等那些勇者殺光了這些人,自然會離開。到時候我們再去把司徒睛的人頭割下來,帶回邊城去,跟那個姓 黃的傢伙說,他侄子通敵,已經被我們處理掉。木已成舟,姓黃的定然也拿我們沒辦法。和我們玩心計,他還不夠資格!”王大平冷哼一聲。當初金丹鳳說出黃將軍 同意他們出城搜尋司徒睛後,他的心裡就一直轉悠著這個主意。

管你通沒通敵,先殺了再說!

金丹鳳頗為不讚 同地看了他一眼:“不管是司徒睛還是邊城,都是朝廷的軍隊,每死一個人,就相當於朝廷多了一點損失。怎地你現在還守著那老古板的教條?司徒睛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