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外婆在你外公的堅持下,離開了家鄉,帶走了家裡絕大部分財產,你外公答應過兩年去找我們,誰知道,我們走後,B市解放了,你外公和外婆就留在了國內,這一別,就是幾十年,也讓我們誤會了你外公外婆幾十年。”

喬薇雅聽得有些迷糊,那個年代太遠了,她聽不明白,是正常的。

臺老先生說道:“小薇,就就想問你一件事,你現在心裡,還有鮑默嗎?你願意重新接受他嗎?”

喬薇雅搖搖頭,“舅舅,我不想,婚姻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我和賈慶一的婚姻雖然失敗了,卻從中悟到了一個道理,婚姻和愛情,和感激不是一回事,當初和賈慶一在一起,是因為那時的我就像是掉入大海中的人,把賈慶一當作了一塊救命的浮木,我相信了他的承諾,以為他會一輩子對我好,後來有了彤彤,為了彤彤,我和他一直勉強過著名存實亡的婚姻生活,如果他不是起了歹心,我或許會跟他過一輩子,因為他對彤彤很好,只可惜,我做錯了,人這一輩子,不是非要結婚,我覺得自己現在已經過得很好了,而且,我現在有家人,有朋友,有錢,有工作,已經知足了。”

“小薇,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鮑默和鮑家人不一樣,如果你還喜歡他,舅舅樂見其成,我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著你出嫁。舅舅已經給你準備了嫁妝,我可不想省了這份嫁妝。”兩鬢斑白的臺老先生,期待的看著喬薇雅,他希望自己的外甥女能夠真正的走出來,獲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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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週六,臺路易已經和鮑默約好了時間,在鮑默的病房約見鮑主任夫婦。

起初,鮑主任拒絕了,喬薇雅只好給Elaine打了電話,鮑主任這才讓鮑默和路易約定了時間。

澹臺家,是臺老先生和臺世文父子二人,喬薇雅做司機。

喬薇雅內心一片複雜,本想著不見鮑默了,想不到,剛隔了一個多星期,他們又再次見面了。

鮑主任還是第一次見到喬薇雅本人,見到喬薇雅,他也是吃了一驚,臉色微不可察的變了幾變,還是忍住了。

鮑默已經能夠下地,眾人坐在沙發上,鮑默痴痴的看著喬薇雅,他知道,這一回,才是真正的最後一次見到她了,很快,他就要走離開B市,回美國了。

臺老先生和鮑遠山是同齡,還是同學,只是,兩人已經幾十年不見,這次見面,雖然是勉強想見,卻也讓兩人心中感慨萬千,歲月,果然是一把無情的刀。

看著兒子近乎痴傻的目光,鮑遠山心中惱怒,世上的女子千千萬,兒子怎麼就偏偏喜歡上了仇人家的女孩子。

臺老先生平靜的掏出一封信,遞給鮑遠山,“遠山,這是當年全部的真相,我今天之所以帶了這封信過來,是因為鮑默,他是一個好孩子,你和你的父親,都不如這個孩子,想不到,你還能教育出一個這樣優秀的孩子。”

鮑遠山欲待發作,被夏青不動聲色的捅了一下,忍住氣,拿起了茶几上的信,可以看得出,這封信已經有很多年了,泛黃的紙上,還是豎版的繁字型,透過俊逸秀麗的字型,可以推測出,這是一個女子的筆書。

鮑遠山拿在手中,看了幾行字之後,臉色就變了,雙手顫抖得幾乎拿不住信紙,鮑默湊過來想要幫忙,被他用肘部一把推開。

鮑遠山終於看完了信,卻像虛脫一樣,倒在了沙發上。

臺老先生收好信,定定的看著鮑遠山,“遠山,如果你還有仇怨,那麼,衝著我來,雖然在這裡,我沒有與你抗衡的能力,但是,在美國,你們鮑家,絕對不是我的對手,當然,我是不屑於做那樣的事,我們澹臺家的人,向來光明磊落。”

鮑默看了一眼面色如紙,一言不發的父親,對臺老先生說道:“臺伯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