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過來變硬的麵糰,用刀切成薄片。

等油溫燒至5-6成熱的時候,把切好的面片下鍋開始炸。

炸的過程中不停的翻面,防止黏在一起,估摸著差不多了,岑柚拿筷子夾了一片放進嘴裡。

“嘶——”

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岑柚還是被燙的差點跳起來。

“斯哈斯哈。”

岑柚一邊忍著燙一邊嚼,手也沒閒著連連往嘴巴里扇風,就是捨不得吐出來。

口感脆脆的又帶點甜味,還有一絲焦香味。

等涼了一些,岑柚沒忍住又連連吃了好幾片才戀戀不捨地停下來。

實在是太好吃了。

“姐,你在做什麼呢?”

門簾被掀開,剛從河邊洗完床單回來的岑楊被這一股香味吸引了進來。

“嚐嚐。”岑柚正在炸剩下的一點貓耳朵,頭也沒抬地捏起兩片塞進岑楊嘴裡。

“哇,好吃,這是什麼?”岑楊驚豔地睜大眼,直接被貓耳朵的魅力所折服。

“一種零食,貓耳朵。”

“貓耳朵?”岑楊驚訝,捏起一片貓耳朵仔細觀察了一下,“還挺貼切。”

“那當然了。”岑柚得意地揚眉。

放現代這種小零食,小孩子都分分鐘能解決一袋。

“我再吃幾片。”

“沒問題,不過放涼了口感更好。”

“那我還是再等等吧!”岑楊遺憾地縮回手。

這次的岑柚沒有再分享出去,只是自己端了一份給麻子叔。

四爺爺家人太多,她就不拿過去了。

,!

就這麼一點分到每個人手裡都沒幾片。

又是白麵又是紅糖,又是油的,誰家會這麼浪費?

基本都是做飯前拿一塊布在油裡蘸一下,然後在鍋裡刷一圈就算是倒油了。

根本不可能像岑柚這麼豪橫地用來炸零嘴。

就是家境好的也不敢把油這麼用。

在縣城,岑柚現在每個月油的定量只有三兩,當初在省城聽程佩蘭說每個人也只有四兩。

她也就仗著空間還有點存貨才敢如此張揚。

剩下的油肯定不能浪費,就在她思索著中午做什麼菜的時候,門口有人在喊岑楊。

“姐,幫我開下門。”岑楊的聲音從廁所傳來。

岑柚有些想笑,最後還是忍住了,走過去開啟門。

“建國,是你啊。”

“小柚姐。”陳建國沒想到開門的人會是岑柚,有些拘謹,“楊楊呢?”

陳建國是岑楊在大隊為數不多的幾個好朋友之一,他沒去讀中專,而是讀了大學。

岑柚作為大隊上最厲害的大學生,幾乎是每個小孩子眼裡的偶像。

學習好的小孩子天天唸叨著也要像小柚姐那樣以後考大學。

學習不好的也不影響岑柚在他們心底的地位。

那可是在城裡有鐵飯碗的幹部啊!

陳建國就是其中一位,乍然見到偶像,陳建國不可控制的捏緊了手裡的木桶把手。

岑柚好奇地看了一眼桶裡,發現是一些小魚。

全部都是手指長度左右。

“先進來吧,楊楊上廁所呢,等下就出來。”

“不,不用了。”陳建國連忙擺手拒絕,“我就是來送東西的,這是昨天下午我們下的網。

可惜運氣不好,只網住了一些小魚,沒有大魚。

我就不進去了,您幫我把這個提進去就行。”

“還是先進來吧!”岑柚繼續邀請,“怎麼,還和你小柚姐生分了?”

以前她還讀初中高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