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來自上古的記憶,其中說的是鬥法之中一旦遇到老人,小兒之類看起來不適合鬥法的人切記千萬小心,因為這些人能夠出戰,說明定有特異的地方,一不小心陰溝裡翻船是大有人在。

如今想起這句警惕,在想象當年的雲樂真人,不也是高手不露相,所以他暗自留了一份心思,但臉上卻不顯露,反而哈哈一笑道:“不知你這小和尚是誰家小兒,為何三朝未滿就削髮為僧,還學了這一口大人強調,我看還是回去吃點奶水,長大了再來如何?”

本願佛師雖然人小,但實際年齡不知道是李一鳴多少倍,聽得李一鳴這戲謔的話,眼中閃過一絲不喜,只是這小老和尚城府頗深,根本不接這個茬,反而繼續以小賣小,嘻嘻一笑道:“施主說的是,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血蚩施主,李施主,小僧先走啦!”

說話間,本願佛師招一招手,身後那一群各色僧人紛紛點頭,就真個要隨他離去。

見此情況,李一鳴心頭一喜,他雖然知道這小和尚打的什麼主意,不過是想讓他們兩敗俱傷,然後從中漁利罷了。只是這和尚雖然算計不錯,但卻算漏了李一鳴的實力增長點。

方才李一鳴以‘無限劍域’斬殺了兩名渡劫高手,如今正在暗中將他們渾身血肉,精魄煉入無限劍域之中。一面能增強其中飛劍品質,一面又能增強陣靈小天的品級,如此一來,再次提高了無限劍域的上限。

只要等這一群佛門禿驢走後,不說多了,只要再捉拿三個渡劫高手,投入大周天無限劍域之中化作力量之源,到時候,就算這一群明顯實力更強的和尚回返,也拿他沒有辦法了,勝負且不說,至少想走就走是沒問題的。不過事情進展到這一步,李一鳴知道絕不會如他想的這麼簡單。

果然,就在那一群佛門高手即將離去的時候,血蚩等魔君終於有些急了。他們是在場最弱的一隊人馬,若是佛門一走,留下他們只有死路一條,就算之後他們勉強堅持,等到佛門再來漁翁得利,他們也不會有好下場。

幾名魔君面面相覷,最終都看向血蚩魔君,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知道大魔君的名號,同時知道眼前對方就是萬年之前被通緝的一尊魔君,不知怎麼又投入天魔外域。但如今他們也管不得這麼多,只要能夠活命,其他的都可以放開。

血蚩魔君也知道這個情況,看著漸行漸遠的一眾和尚,還有臉上漸漸浮現笑容的李一鳴,他終於放下面子,大喝道:“本願佛師,慢走,本座有話要講。”

聽得這話,本願和尚,作一副疑惑的表情回過頭來,道:“血蚩施主,不知你有何要事?”

血蚩魔君見他這一幅‘天真無邪’的表情,心頭越是厭惡,但也不得不低下頭來,沉聲道:“本願佛師,大家都是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你有什麼打算,不過若是你就此離去,我只能告訴你,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本願佛師聞言,嘻嘻一笑,道:“血蚩施主,你說的什麼話,小和尚還要回去修煉呢,若是無甚緊要的,還是改日再說吧!”說罷,他就要繼續離去。

血蚩魔君知道自己這樣隱晦的說法不能起到作用,乾脆再不隱瞞,一鼓作氣道:“此子身懷一座大陣能夠無窮無盡的將敵人煉入其中,化作陣法之力,而且他還有收復渡劫高手的能力。若是你們就此離去,我想回來的時候,你們將會面臨一個大驚喜。”

本願和尚那一步還沒踏出,不著痕跡的就收了回來,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一絲譏諷之色,道:“血蚩施主,你難道真把本佛師當成是三歲小兒不成。雖然我佛門陣法與你道門魔門不同,但也頗有建樹,能夠無限煉人入陣的手段,簡直是聞所未聞,如此龐雜的力量如何梳理,如何運轉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至於說收復渡劫高手,雖然有這種情況,只不過渡劫之人命接天地,引動雷霆萬鈞,不受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