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師兄驗明正身,賜予靈符,令牌。”

聽了這話,房門嘎吱一聲響,開啟來,卻是一個恍如書生一般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一雙充滿智慧的眼睛將二人看了一眼,彷彿什麼事情都逃不過他的心思一般。

“你是洗心崖上的弟子,犯了何等過錯,被罰來此處?”

李一鳴連忙一禮,道:“見過師兄,我與人爭鬥之時誤傷對方,故而領了責罰前來。”

那汪師兄哦了一聲,就要說什麼,卻見那馮尚湊了上去,一番耳語之後,臉色微微有了變化,聲音之中多了一絲柔和,道:“你擅長煉製法器?能夠煉製何等程度的法器,通曉哪些陣法?”

李一鳴被這連番問得一愣,道:“我略微通曉一二煉器之術,所煉多有高階法器,至於陣法,略知一二,有火蛟吞天陣,玄水寒冰陣,九地鎖牢陣,庚金絕殺陣,乙木參天陣,還有劫雷天降陣。”

聽了這話,那汪師兄臉上表情更是燦爛了許多,哈哈一笑道:“沒想到師弟小小年紀竟然通曉如此多的陣法,難怪能夠煉出上佳的法器,更能夠一舉將那些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打敗,不錯,不錯,師弟日後若是能夠進入本宗之中,加入我九宮山一脈,定然會大大有前途啊!”

李一鳴聽了這話,知道對方也是洞天外的弟子。洞天內外,兩群弟子,雖然以外面的人數多,但相對而言,裡面的弟子卻是有地理優勢,加上不少弟子都有著祖上與宗門高層的關係,這才旗鼓相當,鬥得幾乎不可開交。但昆洞宗上層對於這等情況不但沒有阻止,反似是樂見於此,只是偶爾壓制,這也是武風濃厚的原因之一。

雖然對方誇讚自己,但李一鳴心中明白,自己雖然表現出一定的天分實力,但要說真能入了誰的法眼卻是不好說,只是囫圇的答覆了幾句,心中卻是並不當一回事兒。他知道,一切都是要建立在自己的實力之上,非是實力,不足以得到旁人的尊重。

汪師兄倒是沒有看出李一鳴的想法,只是微微誇讚幾句之後,便交代了李一鳴應該做的事情。其實說來也算是十分簡單,不過是為那些個第一次前來萬魔窟的弟子指明方向,帶一帶路罷了。之所以喚作懲罰,不過是此處環境陰暗,靈氣稀少,對於修行不是十分有利,別說五大主脈,便是洗心崖上都比不得。加上壓抑的感覺,故而對於修行之人來說也算是心理的壓力罷了。

一番指點之後,李一鳴從這汪師兄手中得了保命靈符和執事令牌便出了來,被馮尚帶到四處看了看,最後分配到一個小院落之中,其中所住的人便是連洗心崖弟子都算不上,只是前來打掃休整的一些個低階修仙者罷了。

第二日,李一鳴持了靈符上任,與前任交接之後,正式開始了這個空閒無比的工作。因為萬魔窟是危險之地,尋常弟子不會前來,而前來的弟子往往都有許多準備,這一進去就是很長時間,便是李一鳴這三個月過去都不一定會出來。故而李一鳴這個工作說是接引,其實不過是守在萬魔窟門口罷了。

站在這萬魔窟的洞口,李一鳴感覺到絲絲陰寒之氣傳來,更不是聽見呼嘯一聲,慘叫之聲,號啕之聲,各種強烈情緒匯聚在一起,比起當日徐福川施展的陰魔天降還要厲害一些,可見的這萬魔窟果然是大凶之地。

往裡面看去,李一鳴臉上卻十分詭異的不是恐懼,反而帶著一絲笑意,自言自語道:“若知道是這麼一個地方,就該早一點來的。”說著,李一鳴朝四面看去,見這洞門前,卻是沒有一個人出現,一閃身便朝裡面鑽去。

進入萬魔窟之中那陰寒而黑濛濛的霧氣更加濃厚,一聲聲尖嘯傳入耳中,卻是有這撼動心神的作用。不過這只是第一層,對於先天境界還尚可,但對付李一鳴這般辟穀期卻是差了一些。

就在他開啟那神通看去的時候,周遭一切收入眼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