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你,你是誰?到我們觀眾有什麼事嗎?”

這個女道士裝扮樸素,相貌卻很是清麗,對道全淡淡一笑:“我與張逸雲有約,待我去見他吧。”

道全愣了一下。看到這個女道士,他原本以為是師父的道友前來助拳之類,可是聽她這麼說,似乎她就是那個要與師父決鬥的妖怪?可是這個女子看起來飄逸出塵,哪裡有一星半點的妖氣。他一時呆在那裡,不知說什麼才好。直到女道士自己走進了道觀,他才醒悟過來,緊忙趕了上去。

逸雲道人已經做好了應戰的準備,他站在臺階上,冷冷得看著走來的女道士。從他的神情與姿態,道全感覺得出他十分的緊張。“南道友,既然不遠千里的來了,請進去奉茶如何。”

女道士走到他的面前:“張逸雲,多行不義必自斃,今天我既然來了,你還希望我會簡簡單單的回去嗎?”

逸雲道人似乎是很不願意與這個女道士爭鬥,一直在那裡好言好語的跟她說話。女道士的口氣卻總是冷冰冰的,倒像恨不得立刻就跟逸雲道人動手。道全在心裡生氣:這個女人好大的脾氣,呆會師父出手好好教訓她一番,她才知道天高地厚。一邊心裡又在奇怪,大師兄與二師兄到哪裡去了?在師父要與人決鬥的時候,他們兩個怎麼轉身的工夫就不見了蹤影?

就在逸雲道人與女道士客客氣氣說話的當口,忽然一聲尖嘯,一道白影從逸雲道人身後的房間中衝出,在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飛快的消失在天邊。接著屋子裡傳來打鬥叫罵的聲音,道全清楚地聽到那是大師兄道志:“果然是你這個叛徒!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與他打鬥的另一方一言不發,可是打鬥的聲音更加激烈,不多會居然又有一隻妖怪穿窗而出,匆匆逃命去了。張逸雲氣的臉色鐵青,卻因為大敵當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惡狠狠地看著自己的屋子。

不一會道志與道真就糾纏著從屋裡打到了院子裡,兩個人身上都有不少的傷痕,可見彼此都沒有留情面。道真的手中還抱著一個葫蘆不放,可見之前被放走的那些妖怪確實出在他的手,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放掉這些妖怪。而且如果道全沒有看錯,他放掉的都是狐狸精。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現在看起來,想要奪取妖怪內丹的說法,是根本說不通的了。

道志與道真完全不顧逸雲道人就在眼前,打得熱火朝天。道真幾次的想要逃走,卻都被道志阻攔了下來。道真忽然對那個女道士喊:“道長,這個衣冠禽獸原本安排我們在屋子裡躲著偷襲你。我想我們這樣的身手對付你是沒什麼用的,他應該只是想要利用我們引開你的注意力,另外安排了厲害的手段,你可要小心了!”

道志大怒:“叛徒,你竟然敢……”

趁著他這一分神的功夫,道真趁機衝出了小院的大門。道真吆喝著追了上去。道全看看臉色難看至極的逸雲道人,扔下一句:“師父,我也去看看。”便機靈的追了出去。

女道士微笑說:“你的詭計沒用上,現在可以跟我鬥一鬥了嗎?”

“這些孽徒,關鍵時刻一個都用不上……”逸雲道人低著頭自言自語,忽然手一揚,一道咒符向女道士打去,女道士早有準備,手中的木劍揮動,輕易的擋開這一擊,然後於撲過來的逸雲道人打在了一起。

道全趕到前院時,道志已經攔住了道真,見他趕來便叫:“老三,幫我拿下這個叛徒!”

道全可不想捲入這樣的糾紛,向著他們叫:“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別打了,咱們都去幫師父的忙重要。二師兄,你這是幹什麼啊,快把葫蘆放下,回去見師父吧。”

道真看著道志和道全苦笑了下下:“你們知道什麼?你們知不知道這個葫蘆裡裝的是誰?她是我娘!是我娘!我忍辱負重這麼多年,天天看那個道貌岸然的下流胚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