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

看著白髯道人那大大咧咧樣子。陸羽有些哭笑不得。讓他不明白地是。這古怪道人為什麼會想到打賭?

還沒等陸羽說話白髯道人連忙再次說道:“小子。我們就賭對天下妖獸靈蟲地瞭解。我們互相問對方三個問題!”

陸羽直接搖了搖頭。然後索性不理那白髯道人。不是他怕。實在是因為他根本沒有興趣與白髯道人打賭。打賭?憑什麼。

“小子先不要拒絕。你先聽聽我地籌碼再開口如何?”

白髯道人不慌不亂地向著陸羽說道。

陸羽微微地皺了下眉頭。

“小子,你現在進入金丹期了吧二十歲進入金丹期我不得不承認你頗有天賦。但是進入金丹期才僅僅是個開始而已。踏入元嬰期,凝結出元嬰,你才能真正的算的上是個真正的修真之人。但是元嬰期卻是修士的一道坎,十個金丹期的修真者只有一個能踏入元嬰期我的籌碼便是對於元嬰期的“悟””

白髯道人徐徐的向著陸羽說道,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他不相信他拿這樣東西來做籌碼,陸羽還不動心。要知道一個“悟”字是多少修士所期盼的。

聽著白髯道人的話,綠舟之上的辛明鏡猛的一驚,臉上露出一副愕然的表情。她沒有想到白髯道人竟然甘心用“悟”來換取烈風雕。對於元嬰期的“悟”說簡單些便是金丹期踏入元嬰期的體會。而這份體會歷來是元嬰期的修真者視若生命的東西,一個“悟”字幾乎包含了自己對於自己心法錘鍊的精華含了對修真之道的領悟。除了自己最為親近的人,根本沒有人會拿這種東西來做交換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果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體會到了這個“悟”字,那麼踏入元嬰期便會少走許多彎路入元嬰期的機率更加的多些。

一個“悟”字對於金丹期的修真者來說甚至比那些上古法器,那些頂級心法來的更為的珍貴。如果不能踏入元嬰期壽元將盡那麼那些東西也只能算是擺設而已。

在一瞬明鏡心中都隱隱有些衝動。如果換做是她,或許會答應。

白髯道人笑吟吟的看著陸羽,在他看來這件事情已經是十拿九穩了,因為根本沒有人能夠拒絕這種誘惑,更何況自己還是在賭。

白髯道人的表情被陸羽盡收在了眼底,只見陸羽一雙劍眉微微蹙了起來,似乎在沉思。的確,陸羽心動了,面對著這樣的誘惑,沒有人會不心動。但是僅僅在片刻之後,陸羽眉間卻又舒展了起來。

隨後只見陸羽淡淡的笑了笑,向著白髯道人搖了搖頭。

看見陸羽搖頭,白髯道人頓時呆若木雞,只是死死的盯著陸羽,那異樣的眼神就如同盯著一個怪物。他沒有想到陸羽竟然會拒絕他。

而綠舟之上的明鏡那冷若冰霜的臉上更是流露出一種難以置信之色。甚至連衣青雲,武明修,和武明落都是一臉的愕然。

陸羽壓根就不在乎眾人樣的目光,搖頭之後,陸羽便輕輕一拍烈風雕的雕頭,一陣狂風驟起,烈風雕向前急衝而去。

“臭小子,你給著點,今天你是賭也得賭,不賭也得賭!”

看見陸羽離去,白髯道人總算是過神來,隨後滿臉怒火破口大罵著也驅鷹向著陸羽追去。

“不懼威逼,不被誘惑,我:來越看不透陸羽了!”

清醒後的辛明鏡長長的嘆息了一聲悠悠的說道。隨後也加快了青舟簪的速度。

崇山峻嶺一晃而過,那看似騰不息的江河在此時也變成了一抹彎彎的弧線,而在前方則是兩座高攀如雲的孤峰。一左一右,如同兩位巨人俯瞰著一切,磅礴之勢盡顯無。陸羽遙遙的望著那一左一右隔著數千丈的孤峰,一股豪氣猛的從胸口迸發而出。

想當初自己只是一個與狗搶食乞丐而已,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