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氣人的是,沒用的她卻連開口問他喜不喜歡她的勇氣都沒有!

“這個我倒沒研究。”他拿出熱飲給她,“為什麼對我的喜好這麼感興趣?”

“我……我只是好奇。”

“沒什麼好好奇的,喝了快去休息一下。”他實在不忍心見她抱病工作,“對了,如果還疼得受不了的話,可以吃下這包止痛藥。”

看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包藥,田若琳的心窩頓時束緊,他這樣的溫柔關懷,怎能不觸動她的心?

瞧她只是傻傻的望著自己,夏安崧勾起一抹笑,“傻瓜,你在看什麼?還不拿去,進房裡歇會兒,那間是客房。”

“我還好,不是很疼。”她還是沒打算去休息。

“那就看你自己了,真不舒服就別硬撐。”他開啟工作檔開始修面,突然問道:“你在我這裡幫忙的事告訴漢彥了嗎?”

“他知道。”她很自然的說道。

“你真的辭職了?!”他皺著眉頭,“他沒說什麼嗎?”

“沒有,他只說要我好好幫你。”瞧他皺著一雙劍眉,她忍不住笑,“怎麼?幹嘛臉這麼臭,我又不會真要你的薪水,再說兩個月沒收入我還餓不死。”

她和母親這兩年為了還債可說是勒緊褲帶過日,久而久之已成為習慣,除了基本三餐與必需品之外,幾乎沒有多餘的花費。只不過欠林漢彥的那筆前得再緩一陣子還了。

“他真的沒有反對?”那傢伙還真放心他呀!不擔心他搶走他的女人?唉,漢彥愈是這樣,每每看著若琳時,他就得更艱難的把持住自己的心!

“沒有,你在想什麼?”她疑惑的問著。

“沒……”心情煩鬱下,他拿起刀片打算將畫筆削一削,卻一個不留神割傷自己的手指,“該死!”

“你怎麼了?”她走過去看著他的手,“天,怎麼流這麼多血!”

“沒事的。”他將手抽回。

“少來了。”田若琳擔心的硬是將他的手抓回來,用面紙緊緊壓住,“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壓著傷口,你的醫藥箱呢?”

她起身四處找著,夏安崧叫住她,“別找了,我這裡什麼都沒有。”

“什麼?你該不會連優碘都沒有吧?”她還真服了他。

他不在意的說:“這點小傷幹嘛大驚小怪的,沒學過什麼是‘指壓止血法’嗎?”

“你的傷口不小,壓得住嗎?”她很懷疑。

瞧著她噘著紅唇的俏模樣,夏安崧忍不住笑,“逗你的,謝謝你的關心。”

他真的很想告訴她,別對他如此熱絡,這隻會讓他覺得自己超級無能,只能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卻什麼都不能做。

聞言,她竟然噴笑出聲。

“你笑什麼?”

“你居然還會謝我。”他向來很自大的。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又不是威權主義者。”關於這點夏安崧真要解釋一下了。

“好了,別浪費唇舌,我只是開玩笑的。”她又看看他的傷口,“真的沒事嗎?”

“放心,我沒這麼脆弱。”只要她彆氣他就好。

“那麼這次換你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就行。”她催促著他回房去。

“拜託,我又不是斷了胳膊少只腿,休息什麼,待會兒等我餓了幫我煮碗泡麵就好。”在寒冷的天氣裡吃碗熱騰騰的泡麵最過癮了。

“那有什麼問題?”她微笑的點點頭,“現在嗎?”

“不,等一下。”他只是說說,如果他吃泡麵,她一定會陪他吃,那可是一點營養都沒有。

“好吧!”她點頭,“想吃再告訴我,筆給我,我幫你削。”

拿過他面前的畫筆,她小心翼翼的為他削著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