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本來就大,這一巴掌本來就沒有絲毫的留手,岑柚是用了全部的力氣去接的。

原本以為自己多少也會被扯到一些,卻不想一道悽慘的痛呼聲響徹整個大廳:“啊——”

聲音來的如此突然,沒有準備的幾人瞬間被嚇了一跳,就連岑柚也不例外。

張楊更是如同受驚的小獸一般縮到岑柚的身邊。

“誰?”

岑柚還有些發懵,她怎麼感覺好像是眼前的張康成發出來的。

“姐姐,好像是爹,不,張康成。”

張楊也有些茫然:剛才好像是他那個渣爹吧?

是吧!

岑柚:???

視線看向眼前的張康成,對方扭曲的臉直接映入眼簾,她瞬間無語了,撇了撇嘴:“咋,想碰瓷還是咋滴?”

他一個大男人能被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捏的哇哇亂叫,可能嗎?

“演技真浮誇。”岑柚嫌棄地瞥了他一眼,“這可是派出所,你別想著冤枉我。”

周圍圍過來的人見狀也是一臉鄙視。

“就是,一個大男人這樣也不嫌丟人。”

“也不看看人小姑娘才多大。”

指指點點的議論聲讓張康成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孽女,你什麼時候力氣變得這麼大?”

“剛才一瞬間。”岑柚翻了個白眼,“好了嗎?好了我要先離開了。”

經過今天這麼一遭,袁婉慧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

至於張康成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是孃親留下的房子不能就這樣便宜了兩人,走之前一定要賣出去。

而這間房子的地契就在岑語蘭留給女兒的那個盒子裡。

只要房契在自己手裡,這房子張康成再怎麼不願意搬出去還是得乖乖地離開。

現在還沒有房管局這一說,但類似性質的機構還是有的。

岑柚原本想著將院子自己放出風聲賣掉,這裡算是市中心的地段,即便在這時候都是有價無市。

只要風聲放出去,根本不愁賣。

但她又怕張康成這個陰險的小人鬧什麼么蛾子,給下一任房主帶來麻煩,岑柚決定還是掛到一個類似於中介的人那裡去。

這還是陳忠海介紹的:“這個人別看是一個個體戶,但身後的關係可不小。

凡是從他手裡經過的房子,哪怕上一任的房主再難纏,也沒人敢鬧事鬧到下一任房主那裡去。

不過對方可能要收取一點錢。”

“這個正常。”岑柚點頭,“不能讓人家白乾活不是。”

在陳忠海的帶領下,岑柚很快帶著房契來到了那人的小門店。

小小的一個店面,只有岑家大門的一半寬,如果不是陳忠海確定沒有走錯位置,岑柚都不敢相信。

但凡換一個人推薦這裡,她都以為對方是在涮自己。

店主是一個身高一米七的中年男人,聽岑柚說了一遍自己的房產情況之後大手一揮:“那都是小事。”

“那就麻煩您了。”岑柚也很驚喜,沒想到事情能這麼順利的解決。

:()重回五零,我帶空間物資當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