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次絕不能坐視不理。

將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邊,歐陽海叫侍衛長吳文龍叫了進來,吩咐他前去檢視歐陽嫣然居住的地方還有萬松書院,吳文龍一言不發就出去辦事了。

歐陽海又派人找來給歐陽宏看病的御醫,將事情的大致經過說了一遍,當然,肯定略去了歐陽宏強迫人家姑娘的過程。“大夫,你看宏兒是被人威脅受驚至此,是否還有救治之法?”

老大夫摸著花白的鬍鬚,“這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大將軍可找來一個稻草人,穿上威脅之人的衣服,送到歐陽少爺的房間,讓其發洩,只要能夠發洩出來,這病就不藥而癒了。”

威脅之人?歐陽海傻眼,他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麼找到相似的衣服?對了,小六見過。“多謝大夫,管家,送大夫出門。”

歐陽海知道發洩的過程估計會不太好看,誰知自己的這個兒子竟然如此的不爭氣。當穿著黑衣的稻草人放到歐陽宏面前時,他當時就嚇的大叫一聲,“不是我,不是我,饒了我吧。”然後又嚇尿了。。。。。。

後來在小六不住的勸說下,歐陽宏發現眼前的這個黑衣人已經死掉了,他這才大著膽子靠近稻草人,伸手輕輕的碰觸,發現對方確實已經死了,這才大叫著,踢打著,哭喊著,將所有的恐懼都發洩了出來,“我讓你打我,讓你廢我。。。。。。”

一下一下,歐陽宏不知疲憊的拳打腳踢,直到精疲力竭昏倒在地。

歐陽海在屋子外目睹了全部的過程,看到形象全無的長子,那種紈絝子弟的模樣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裡。

深深的嘆口氣,歐陽海不再看這個一向疼愛的長子,他已經下定了決心。。。。。。

“宏兒,你可擔心死娘了。”高月瑤看著發洩了一通,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歐陽宏,抹著眼淚哭道。

歐陽宏一言不發,他看著面前的雙親,父親臉色黑青,母親則默默垂淚,他知道這輩子算是毀了。他恨,恨那個不知道姓名的黑衣人,更恨那個叫做古鳳的藍月國女子,是他們毀了自己的一生。

“宏兒,據小六所說,你們去了萬松書院,還聽到了有人說話。”

此時的歐陽宏不敢不回答,他的人生已經毀了,如果再沒有父母的庇佑,他會活的很艱難。“是的爹爹,是一個孩子說話,聽聲音有點像那個歐陽辰,但兒子不太確定。”

“歐陽辰?他不是已經死了麼?宏兒是不是聽錯了?”高月瑤插話。

“看樣子確實是沒有事情了,歐陽辰這件事情暫時要嚴格保密,誰也不準說。”歐陽海下令。

高月瑤嘴巴動了動,不敢吱聲了。她的心裡是不忿的,露兒進監獄,都是那個歐陽嫣然不肯說情,還得露兒如今在宮中艱難度日,雖說受寵享受榮華富貴,但是誰又能保證以後的日子呢?如今她的兒子竟然好好的,如果讓露兒知道肯定會傷心死的。老爺果然偏心,那個野種有什麼好的,竟然讓老爺為他保守秘密?

其實高月瑤真的是冤枉歐陽海了,歐陽海是何許人,他怎麼可能憐惜歐陽嫣然母子呢?他只不過是不想讓在宮中的女兒知道,萬一露兒鬧起來,不管如何對歐陽將軍府都是不利的。

提起歐陽辰,歐陽宏忽然想到古鳳被抓的那個晚上情急之下的喊話“嫣然姐姐救我。。。。。”,他心思一動,難道這之間還有什麼關係不成?趕緊將剛才的疑問告訴了歐陽海,歐陽海聞言不語。

看了事情果然跟他料想的一樣,這個打小不受重視的三女兒果然跟那個冰月公子關係匪淺。如今更是住到了萬松書院的後院,那個叫做的古鳳的女子跟她關係也不一般,這一切都說明著歐陽嫣然以前說所冰月公子只是歐陽辰的師父一事肯定有出入。

“好了,宏兒受驚了,好好休息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