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偏偏她又想不起自己跟血獄門到底有何仇怨,自是不免鬱悶。

劉桑笑道:“娘子也不用想太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哪裡能夠事事弄清?最多兵來將掩,水來土淹,他們要是滅不掉我們,我們就反過來滅掉他們,看誰怕誰。”

夏縈塵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玩味一番,輕嘆一聲:“其實我也不是在擔心這個,除非從一開始就放棄武道,否則這種事,如果能夠避免得了?哪一個宗師、大宗師的身後,不是踏著一具具的屍體?就好像地宮裡的那次險死還生,那是我習武以來,離死亡最近的一次,回到家中後,那生死一瞬的感覺依舊記憶深刻,並立時讓我以往某個怎麼也解不開的武學疑惑豁然開朗,功力大進。”

她黯然的道:“但在我武學之道進階的背後,卻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