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熟悉不過。每次李天佑懶得動的時候,就是叫她過去。

當然,她也不在乎多走這麼幾步。12IEO。

“都下了七天的雨了!人都起黴了!”傲雪皺了皺眉,搭上他的手。

李天佑手臂微微一收,順勢將傲雪環在懷裡,放在腿上。王府也能嚴。

“是不是想去逛街了?” 李天佑笑,摟著懷著可人兒,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

微微側頭,他的呼吸便噴在她的耳邊,麻麻酥酥的,似乎嫌這樣還不夠,他乾脆張口,一口將她的耳垂含在口裡,炙熱而靈活的舔著。

普天之下,再沒有比懷中女子更好吃的存在了!

“是啊,天天呆在王府看雨,這雨有什麼看的?!”什麼斜風細雨,什麼渭城朝雨,什麼空山新雨,她統統看不見,也不覺得美!

“乖,這雨明天會停的,本王明天帶你出去走走。”他笑著。

“別,你這麼多奏摺,什麼時候才看的完?!”傲雪往桌上看了一眼,“對了,你怎麼知道雨明天會停?”

“欽天監說的。”李天佑隨口道,然後目光在眾多奏摺上瞟過一眼,“別看奏摺多,基本上是之前積壓下來的,今天能處理完。”

“欽天監?那不就是國家天文臺臺長嗎?”傲雪一邊說著,目光很自然瞟過李天佑剛批閱完的那份奏摺,他批閱的就一個字:知。

“你也太敷衍了吧!人家上奏摺肯定是希望上頭給個準信,你怎麼能就批個‘知’呢?‘知’是什麼意思,同意還是不同意?這摺子再分發回去,上摺子的大臣豈不是還要猜一番?那上不上摺子有什麼區別?”對於李天佑這種惡劣的官本位,傲雪很有意見。

李天佑立即就笑了:“你看看摺子上寫的是什麼?”

目光稍稍朝上,只可惜,傲雪古文功底不好啊,望著紙上明明是中文,單獨看勉強能猜出意思,連在一起久完全看不懂的大段文字,她側頭:“這說的是什麼?”

“乾旱太久,希望皇上祈雨。”李天佑說。

“這不一直在下雨麼?”傲雪奇了。

“所以說這是之前的摺子,如今已經下雨,本王除了批個知,還能有更好的批示麼?”李天佑目光轉向窗外,望著淅瀝瀝的雨,“西涼雨水一向豐盛,今年卻格外乾旱。這場雨,來得及時!”

傲雪原不是悲天憫人的人,可如今怎麼說也算皇家的媳婦兒,對於百姓,也就多了幾分上心。聽得李天佑如此說,她原本覺得這雨水蠻討厭的,這會兒亦覺得雨水可愛起來。

“可是這已經下了七天了,會不會洪澇?”傲雪問。

“不會。這雨小而久,足將土地澆灌透徹,卻不至於造成洪水。”

傲雪立即就笑了:“那豈不是所有百姓都要感激你?!原來皇上在時就乾旱,你一把他趕下臺,立即就下雨了!”

李天佑笑,神情中自有三分了然。

傲雪瞬間想起一事,還記得當日皇帝在冷宮內對李天佑說的一句話,他說,李天佑從來算盡一切!

“你不會連逼宮的時間都算過吧?!”傲雪驚駭。厲害到這個程度,她身邊這個男人,究竟是人是妖?!

李天佑並不回答這個問題,只伸手捏了捏傲雪的下巴,滿眼寵溺的:“要不要看看其他奏摺?有關於你的。”

“關於我?說的什麼?”傲雪一下就有興趣了。

李天佑笑笑,從一大摞批閱過的奏摺最下面抽出一本,顯是最早批閱的一本。他攤開擺在傲雪面前,竟是厚厚的好幾頁紙,密密麻麻的,傲雪一看就頭疼。

“說的是什麼?”半文盲不方便啊!

“登基那天的事宜。”李天佑柔聲。

“你登基關我什麼事?”某人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