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吧。”

身後是片刻的沉默,忽然,來自背後的那股重壓消失了。他鬆開了對我的鉗制,我的臂膀得了自由,但卻不能動彈。我懷疑已經被他扭得錯了筋,因為稍稍一動就疼痛難忍。

“殺了你我還捨不得。等我開啟地宮的門,我會殺了通地七,把他的屍體埋在我和你的臥室窗前。以後的每一個早晚,我就在他面前和你做對恩愛夫妻。他就在你的身邊,近在咫尺,你卻一輩子只能做我的女人。這樣的一幕,你覺得有意思吧?”

我抬頭盯著已經轉到我面前蹲下…身來說話的樓少白,打了個冷戰。

他一直就是個冷酷的人,我早就知道。只是直到現在,我才徹底知道了一個人可以冷酷到怎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