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上的那種衝擊力。

見陳山炮哆嗦,李野連忙伸出手拍拍這慫貨的肩膀,道:“放心,我保你性命無虞,這場風波過後更加活蹦亂跳。”

李野這句帶有承諾屬性的寬慰話語一出,陳山炮當即就穩定了下來。他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李野的話,他絕對句句奉為聖旨。他不止一次回想過與李野的鬥爭過程中,最後,他很絕望的得出了一個訊息:這是神,想要報復毫無可能。對於神的話,他怎麼可能懷疑?於是,他又很鎮定平穩的開起車來。

約莫過了四五十分鐘,寶馬七系穩穩地停在金茂大廈外。在下車之前,副駕駛座的李野與陳山炮換了個位置,而龍五則率先下車為陳山炮拉開車門。做戲總要做個全套,否則在人家門口就被拆穿那可就功虧一簣了。下車後,陳山炮走在前,李野與龍五則分立兩側,慢慢跟上。

進大門的時候,兩位身著黑色西裝的墨鏡男子伸手攔住了去路。左手邊那人帶著盤查式口吻問道:“你們是來做什麼的?”

他這話一出,陳山炮尚未回話,一旁的龍五伸手就是一記耳光……啪!沉重的耳光響起,緊接著問話那人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滿口是血不知碎了多少牙齒,再也爬不起來。

龍五猝不及防的動手,李野只是稍稍發愣,很快便對旁邊準備動手黑衣男子吼道:“什麼東西,上海灘還沒有敢擋陳公子的道。”

李野這麼一吼,旁邊那位黑衣男子當即收住動作,然後一躬身,很是謙卑的說道:“陳公子,請!”

原本被盤查還有些緊張的陳山炮被身邊的龍五李野這麼一弄,當即來了底氣。在那人的彎腰請禮之下,挺了挺胸膛,邁著大步往電梯處走出。他從未覺得自己如此偉岸過,畢竟現在他身後站著的可是送葬者還有橫掃泰國地下拳壇、中東橫行的僱傭兵龍五。平心而論,就算是胡boss身邊的中南海保鏢加起來也未必是這兩人的對手。

走進電梯,陳山炮直接摁了頂樓。當電梯門緩緩合攏往上升時,陳山炮想要說話,卻被李野用眼神制止。電梯裡裝個攝影機竊聽器什麼的實在是太平常了,他可不想在這兒被人窺破。很快,電梯升至了頂樓。

叮咚!

當電梯門開啟的那一剎,陳山炮不由有些慌亂。外面居然站了十來號手持衝鋒槍的黑衣墨鏡男子,見此,陳山炮不禁有些慌亂,在他準備退後的時候,龍五率先走到他身前,就如正常保鏢一般用身體擋住陳山炮的身體。而李野則大聲的喊話:“你們不想混了嗎?知不知道陳公子是誰?居然敢在上海灘這麼得罪陳家的人!”

李野的話剛喊完,過道里傳來一聲命令:“讓開,陳公子是貴客,不得無禮。”

這命令一下,黑衣男子紛紛退散。黑衣男子退散的同時,陳山炮向前一步,竟然恢復了昔日的桀驁氣質,這貨終究是大家族裡出來的紅色子弟,雖然在李野面前極盡諂媚,但他絕對不是什麼可以讓人隨便拿槍指的人。所以,當他走出電梯的那一刻,便冷冷的說道:“上海灘藏龍臥虎果然名不虛傳的啊,這裡居然藏了一隻武裝軍隊,真當咱們政府是睜一隻眼閉一眼的睡獅麼?”

陳山炮這話說完,連忙有一梳著中年男子一溜小跑過來,極盡諂媚的討好道:“陳公子,您千萬別誤會。這些可不是真槍,都是些彩彈槍,咱們玩生存遊戲的時候用的。”

“哼。”陳山炮冷哼一聲,並沒有收下這人的諂媚,冷冷說道:“你們鳳翔堂就是這麼交朋友的嗎?還是說我陳山炮沒有資格成為鳳翔堂的朋友?”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陳公子您誤會了,您真的誤會了。”這中年男子見陳山炮這般發難,急得跟熱鍋上螞蟻似的,快要哭出聲來。

“誤會?”陳山炮又是一聲冷笑:“那麼多槍指著我的腦袋,您說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