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如果她猜得不錯,那什麼碧晶青魚和被稱作蠣的寄生蟲應該是共生關係。

這樣才能解釋為何他們能共存的問題了。

“九兒,九兒”,褚瑞看著發呆的沐九兒,輕喚了兩聲。

“啊”,沐九兒回過神來,看著褚瑞面色微紅,“對不起,我走神了,你剛說什麼?”

褚瑞搖搖頭,“哎,雖然知道,但碧晶青魚這種蛇從未見過。”

“要不,我們”,沐九兒也非常地好奇,有墨墨在,普通的蛇類奈何她不得。

“不行”,沐九兒話還未說完便被褚瑞駁了回去,“生命不是兒戲!”

現在還有其個人中了那毒生死未卜,並且那碧晶青魚究竟有多大誰都不知道,可看那幾人的傷口就知道提醒絕對不小,她一個女子,就算擁有不俗的內力也未必能黯然逃脫。

“不行就不行,那麼兇幹嘛”,沐九兒吐了吐舌頭,碧晶青魚既然是一種水蛇,那銀色竹鼠腹部的傷口,“而且,就算知道了是這種毒,不知道解法也沒用啊。”

一句話,房間中的氣氛陡然沉悶起來。

“如果能捉住一條這種蛇”,沐九兒遲疑著,慢慢說道。

“不行”,褚瑞臉色難看,“成年的碧晶青魚至少有人小腿粗!”

“可是看豆子爹他們的傷口,那條水蛇也不見得有多大”,沐九兒反駁道,“趁著它沒成年之前消滅不比等它年後禍害一方來得好嗎?”,更何況這種水蛇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褚瑞一道眼刀甩過來,沐九兒識趣地禁了聲,最後一句話也被吞進了肚子。

“在不知道情況前,絕對不許輕舉妄動”,褚瑞輕飄飄的聲音卻帶著一股不容違逆的氣勢。

沐九兒低下頭看著懷中的小寶寶,“行了,我知道了,我保證絕對不輕舉妄動,行了吧?”

“嗯,藥堂裡的藥已經不多了,如果有用得上的,配幾樣藥防身吧!”,褚瑞的聲音仍舊淡淡的。

沐九兒卻愣住,估計除了褚瑞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藥堂的那些藥材了。其中有好幾樣難得的,應該是褚瑞為自己找來配藥的,現在卻開口任她選用。

“不用了,防身的藥,我還有一些”,沐九兒抿著唇,更何況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防身的藥,也只能防君子,防不了小人。

“那就好”,知道沐九兒也有不菲的醫術之後,褚瑞放心了很多。

沐九兒看著褚瑞連說幾句話都喘粗氣的樣子,沒好氣地癟癟嘴,“沒事多擔心擔心自己,習武之人,怎麼可以這般莽撞!”

說著,人卻徑自走到褚瑞的身後,單手抱著小寶寶,另一隻手輕輕地抵住褚瑞的背心,一股精純的靈力順著她的手心渡入褚瑞的體內。

“別說謝,當初要不是你,我們娘倆哪裡還能安然無恙”,見褚瑞轉過頭,沐九兒咬著下唇,“也別問我,我的身份和來歷。”

褚瑞點點頭,“那匹馬……”

在救起沐九兒的第二日,那匹本來栓在院子裡的馬卻不見了蹤跡。其實他很早就想問的,但又怕牽扯到沐九兒的心結,當時她的胎兒又不是很穩,便一直耽擱了下來。既然今天這些事情都已經說開,索性一道問了。

“你說追風啊”,沐九兒聲音空靈,“進山了!”

看著褚瑞不解的樣子,沐九兒語氣顯得有些失落,“當時的我連自己都險些活不過來,又哪有心思餵它,它一向習慣自生自滅的,在山中林間,它還樂得自在。”

褚瑞點點頭,心裡卻是哭笑不得,這還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坐騎,從未聽說過有人會將自己的愛馬扔到山中林間自生自滅,還一臉利索當然的。

翌日,仍舊是個豔陽天。

不知是因為受的打擊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