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有些內疚的說。

“操!”王寧申瞪我一眼,拽著我上車:“算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忘記了,家裡有個聚會,我來接你的。”

我想想回去也是無所事事,便答應了。

王寧申家裡在市郊區的地方,有些歐式化的房子,車子剛剛開進去,就聽見了喧囂的音樂聲,花園裡面也有人在扭腰擺臀,他這人,一向是個享樂主義者。

有時候我也很羨慕他的這種生活方式,只不過,我和他還是有些不同的。

一進去,就看見好些個衣著性感的女人,走了進去,還有幾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女人。

客廳裡有幾個王寧申的朋友,與我也打著招呼,其實我有點不太適應這樣的場合。

我天生喜歡安靜。

有幾個性感的女人湊了過來,我微微皺眉,委婉的表示自己要一個人獨處。

王寧申與那幾個友人寒暄後,又坐到了我旁邊,盯著我看。

“寧申?”

我皺眉。

他湊了過來,盯著我的耳朵:“阿韶,你幾時戴耳釘了,你不是不喜歡這些東西嗎?”

我楞了下。

“嗯。前些時間看見挺喜歡的,就戴了。”

他卻是緊緊鎖著眉頭,手伸了過來,剛碰觸到我左耳的耳釘就如同被針刺一樣的彈回去。

我看著他。

他眉頭緊緊隆起,“阿韶,這個東西,是邪靈之物,我覺得,你還是取下比較好。”

我皺眉看向他。

“你在胡說什麼。”

“我沒胡說,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有陰陽眼。”王寧申表情嚴肅的說,我卻是眉頭皺得更緊。

他是說過,但我從來沒有相信過,我是個無神論者,不相信鬼神之說。

“你這東西讓我身體覺得不舒服,我覺得,這個東西有問題,你聽我的話,將他取掉。”王寧申表情認真。

我摸了摸耳朵,覺得王寧申玩笑過頭了。

“寧申,你知道,我不信這些東西的。”我無奈的說。

王寧申看著我,最後苦笑一聲。

突然正色的問著我:“那天我喝醉了,沒有做什麼吧?”

我楞了下,想到那個輕淡的吻,搖頭:“沒有。”

他鬆了口氣,笑著說:“那晚我做了個夢,夢見和一個美女熱吻,可惜,還沒上了她,夢就醒了。”

我無力。

告別他回去的時候,卻發現在樓外有兩個人影。

我走上前,才發現是神父,還有一個陌生人,一身黑袍,看樣子,也是神職人員。

“神父,你怎麼在這裡,找我,有事?”

我問。

又說:“母親不在這裡住,如果你們要找她我可以帶你們去。”

神父說:“楚先生,我們是來找你的。之前,你應該收到了我送過去的信了吧。”

我楞了下,之前那信是他送的?

神父旁邊的男人走了過來,眼睛盯住我的左耳,臉色驟變。

神父說:“楚先生,這位是聖保羅教堂的主教德尼。”

我說:“神父,你知道,我是個無神論者。”

母親都沒有讓我變成基督徒,他們更不可能。神父笑:“楚先生,今天來我們不是為這個。楚先生,你的耳釘,是誰為你戴上的,這是邪惡之物。”

我臉色微變。

今天有兩個人,都這麼告訴我。

我摸了摸耳朵,說:“神父,我想你太草木皆兵了,這只是一個普通的耳釘,這樣的飾物,外面的路攤上,你能找到一堆。”

神父說:“楚先生,很明顯,你的這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