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為何跟葉行歌那魔頭結伴前來,請姑娘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白衣女子掠了掠耳邊的鬢髮,儼似無奈的道:“夏夫人何必明知故問,你們都擋不住葉行歌,我區區一名弱女子,哪有抗拒他的可能?若非他念在我會撐船,法外開恩饒我性命,我早已埋骨荒山了。”

花似錦聽得一滯,自覺白衣女子所言不盡不實,可她確實拿出了請帖,並無理由多加留難,只能緩和了臉色,欠身施禮道:“原來如此,那是我太過多心了,只盼姑娘言行如一,並非那魔頭的同黨。”

白衣女子展顏一笑道:“夏夫人儘管放心,小女子保證不是魔頭同黨,這次只是來參加海市盛會。”

花似錦唔了一聲,拿手一指道:“西去五里便是迎賓驛,姑娘可以自行前往,儘早安排下榻之處。”

白衣女子道聲多謝,接著又聽花似錦道:“至於姑娘這條船,我會命人妥善保管,日後姑娘離開之時,來萬紫千紅樓尋我便可,我自會安排交割。”

白衣女子欣然道:“那有勞夏夫人費心了,夏夫人若無其他安排,小女子這便啟程。”

花似錦難免心有不甘,轉念間凝聲道:“方才看姑娘上岸的姿態,輕功身法著實不俗,可否容我向你討教幾招?”

白衣女子微覺意外,睨著花似錦道:“哦?聽說海市盛會期間,雲頂蜃樓嚴禁私鬥,不知小女子何時得罪了夏夫人,你竟要對我拳腳相向?”

花似錦自覺理虧,但既然話已經出口,她只能硬著頭皮道:“姑娘切莫多心,我只是見獵心喜罷了,絕無刻意為難之意,倘若姑娘不允,我自然不會強求。”

白衣女子面色稍霽,微頷首道:“我想夏夫人也是講理之人,日後若是還有機會,咱們再切磋不遲。”

花似錦碰了個軟釘子,著實無法可想,唯有點頭附和道:“那便日後再會了,請姑娘善自珍重,敬祝此番大有斬獲。”

白衣女子嗯聲道:“承夏夫人吉言,那小女子先告辭了,請。”

看到白衣女子揚長而去,花似錦不由得心下一空,將功折罪固然已成泡影,對方的輕功更加讓她望塵莫及,江湖能人異士輩出,還須著力精進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