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這輩子,不就是圖個舒坦,你說是不是?這小浪|逼平日裡眼睛長頭頂上,清高得很!挨|頓|操不也他媽老實了?!還有她那對狗爹狗糧,狗眼看人低!死在我吳老三手裡,也是他們自找的!”

吳老三狠狠呸了一口唾沫。

“畜生,你是畜生……”女孩幾近崩潰,歇斯底里的大哭大叫起來,“你就是個畜生!我爸媽根本不認識你!你還我爸媽命來,我跟你拼了——!”

她心中恨到極點,這幫畜生深夜闖進她家裡,在她父母面前,輪流蹂|躪她長達半夜!

老實本分的雙親何曾見過這副陣仗,苦苦哀求下跪磕頭,非但沒有打動他們,反而換來更加猖狂的大笑!最後她實在難以忍受,又疼又累,昏迷過去。

本以為黑暗中醒來,能夠迎來曙光,卻不敢想還有比地獄更可怕絕望的地方……客廳腥氣沖天,父母早被人砸成了肉醬!

她心中恨到極點,眼中迸射的恨意幾乎化成實質,將吳老三一刀一刀割成碎片。

吳老三心中有鬼,不自在的撇撇嘴,本來全身乏力的女孩不知從哪裡生出來的力氣,像個瘋子一樣撲向吳老三。她人瘦弱,拳打腳踢也很難對他造成大的傷害,索性抱住吳老三的手臂用力咬了下去,幾乎是立刻,鮮血順著她牙縫流下來。

“婊|子!”吳老三痛得大叫一聲,隨手摑她一巴掌,掰開她的嘴,抽出胳膊。

女孩狠狠的吐出一口血,被吳老三的幾個兄弟夾住胳膊往後拉扯,自知徒勞,還拼命的朝他踢腳。

鄭硯低頭看去,女孩身上滿是擦傷。她內衣內|褲早被人扒乾淨,裹身的衣服也是殘破不堪,雙腳踢打間可以隱約看到她撕裂的下|身,腿間盡是乾涸的濁|液。

不需細想,輕易可以猜測到女孩受到的傷害。

鄭硯閉閉眼睛,再睜開時,眼底醞釀著巨大的風暴。

“你還是不是人?”鄭硯最是看不起這種東西,陰冷道。

吳老三還在咒罵,聞言臉色一變,冷笑道:“看來你麻痺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別怪老子跟你不客氣!”

“不客氣?”鄭硯步步逼近,“我也正不想跟你客氣!”

“你他媽找死!”

吳老三臉色通紅,被女孩咬了一口,本就滿腔憤怒無處發洩,聽鄭硯說這句話,竟是有些失去理智!從背後抽出一個一尺長的鐵棍,往地上一甩,一節變成三節。

鐵棒見了不少血,本來銀色的棒身沾著紫紅的血漬和乳白色的腦漿,發出令人作嘔的腥氣。

“宰了他們!”吳老三喝道。

登時幾個混混流氓各自掏出武器,嗷嗷叫著衝了上來。

吳老三手腳極快,小學剛畢業就踏進社會闖蕩江湖,至今十多年,手上很有兩把刷子。

不但心腸狠毒,手段也未曾落下風,手上拎著鐵棍,直接劈頭蓋臉的朝鄭硯面門砸去!

鄭硯在末世摸爬滾打將近三年,本沒將吳老三放在眼裡。此時見他人雖不高力氣卻大,動作且十分靈活,不敢掉以輕心,飛快的往旁邊閃躲,勉強避過這一擊。

隨手從空間取出一把長刀,表情漠然而鎮定,等閃過身再站起,毫不猶豫的對著吳老三心窩扎去!

原本以為對方只是沒見過血腥好欺負的老百姓,卻不曾預料啃到一塊硬骨頭。吳老三臉上充血,心裡詫異無比,這人方才還兩手空空,眨眼間從哪裡摸出一把長刀?!

吳老三趔趄往後飛速退了幾步,刀尖在他胸膛刺進半寸,沒戳中要害,卻汩汩開始冒血。

鄭硯一招沒有生效,臉色木然快速向前,再次向他刺去。

吳老三不敢輕敵,舉棍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