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鬼沒的判官和小鬼?”

“在下自問極少有看走了眼的。”

“唔,你坐下來,慢慢說出那女子的情況來。”

無情刀客便一五一十將茜茜公主的出現,舉止、談吐和事情的經過一一說了出來。郝一天不放心的問:“你真的沒有看錯?”

“郝爺,你要是不放心,現在蔡兄的一位家人在這裡,他目睹了那一夜的情景,就是他認不出入,聲音也可以聽出來。”

郝一天大喜:“不錯!今夜比武時,叫蔡普的那位家人去辨認,不過,我相信你不會看錯人。”

“正因為這樣,所以在下才不極力陰止川西雙煞的行動,只吩咐他們千萬別亮出我們的名號來,作為武林中人與那女子比試高低,這樣就不會打草驚蛇了屍“你幹得不錯!現在那女子在哪裡,你源人跟蹤了沒有?”

“郝爺放心,在下早已打發了一位不顯眼而精明能幹的兄弟,悄悄地盯上了她們。她們已登了上一艘綵船,在秦淮河上暢遊,她們怎麼也逃不脫我們的眼睛。”郝一天困惑:“今夜裡在紫金山上比武,她們還有心情在秦河上暢遊的?”“不這樣,又怎麼顯示出她們的瀟灑?看來,她們根本不將比武放在心裡。”

“她們不會在夜裡溜走了?”

無情刀搖搖頭:“她們依仗武動,自恃身分,不會食言,一定會依時赴約的。在下還看出,她們具有江湖中那種豪傑俠士的氣質與風度,儘管那女子肆無忌憚,言語無忌,而神彩飄逸,十分高貴,有一諾千斤之重;也不是隨便答應的人,哪怕是相約的地點是龍潭虎穴.她們也會準時而來。其實,她們真的相藉故溜走也溜下了,不但有我們的人在暗中監視她們,東廠的人,也盯上她們了!”

“東廠的人也注意她們了?”

“是,是東廠的人;而且這個人說來,還是郝爺的老相識。”

“哦!誰?”

“韻娘?”

“什麼!韻娘?”郝一天十分的意外了。

“是!就是韻娘,在下認得出來,不知什麼原因,她現在已是東廠的人了!日前,她帶著女伴小玉,以一位色藝雙全的歌妓的面目公開在秦淮河上的烏衣巷出現,卻也迷倒了一些王孫公子。”

郝一天茫然:“她怎麼會跑到東廠了?”

無情刀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在西廠,她不過是位名分低微的人;到了東廠,她已成了雪山飛鷹的副手。東廠除了劉公公,雪山飛鷹,她已是第三號人物了。真正的原因,在下就不清楚了!在下知道韻娘重情義,十分念舊,她的出現,恐怕只會對郝爺有利而無害,這一點郝爺放心。”

“她的事我們不去談,先談談今夜裡川西雙煞與那女子比武的的事。”

於是,他們轉入了秘密的談話,不知商量出什麼對付茜茜公主的陰險手段萊。

無情刀沒有說錯,茜茜公主離開了臨仙樓以後,興之所至,僱了一艘綵船,遊覽秦淮河上綺麗的風光,聽聽河面上飄蕩的那悠揚令人心醉的笙歌。在後面暗暗跟著她們的公孫不滅和焦峰大惑不解。焦峰說:“少爺,我真不明白小姐是怎麼想的,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坐船去秦淮河上玩。她怎麼不想想今夜怎麼與川西雙煞比武交鋒的事?”

公孫不滅說:“她在臨仙樓這麼一鬧,已成為人人注意的人物了,恐怕去到哪裡,也會有人蜂擁而來圍觀,目睹她的風采。只有坐船從水路走,才沒有這麼多人注意。”

“少爺,那我們怎麼跟著她們?看來,我們也要僱一條船了!”

“不錯!我們也只好僱一艘船,遠遠跟著她們才是。”

僱什麼船好呢?僱一葉輕舟去跟蹤,容易引起人們的注目,同時船家也會問到什麼地方上岸;看來只有僱一艘綵船,才可以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