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活著,吸血蝠宗,這個名字,他們可是如雷貫耳,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老者的名聲,在整個傲劍大陸,都一點也不低!

可以說,他的一生,便是一個傳奇,是無數年輕人的偶像,也是許多人驚恐、痛恨的物件,他手中染過的鮮血,數之不清,留下的屍體,足以累積成山。

他的名字,可以震懾一幫高手,可以嚇得嬰兒止哭,連傲劍帝國的皇帝,都為了他多次大發雷霆,處理過不少的官爵,恍記得,當年他一怒之下,滅殺了三千餘人,屠了整個村莊,那猩紅的鮮血,把村莊旁邊的小溪,都染成了血紅sè。

總之,這是一個充滿傳奇的老人,也可以說是一個梟雄。

據說,五年前,吸血蝠宗與習之莫,決戰於紫川之巔,大戰一天一夜,於次rì太陽初升之時,結束了最後的戰鬥,習之莫憑藉一招底牌,無限接近七級的劍術,才得以戰勝吸血蝠宗,自此,吸血蝠宗消失於大陸,習之莫對外聲稱,吸血蝠宗再也不會危害世間,安撫了諸多平民那躁動不安的心。

他們戰鬥的詳情,很少有人知道,最後的結果,更是隻有他們兩個當事人才清楚。

“難道…難道五年前,你根本就沒有死!”紫皇說了一句廢話,但不說出來,他心裡便憋得慌,他不是傻子,到了這時候,他當然能猜到一些事情,“習之莫根本就是在騙人!他聯合你,騙了天下所有人!”

他的語氣,充滿了怨恨與惡毒、不甘,對習之莫的恨,對命運的不甘,對杜良的怨。

哪知,吸血蝠宗卻是搖了搖頭,面無表情地道:“習兄所說不錯,我的確已經死了!自從五年前那一戰,我便已經不再是吸血蝠宗,我只是一個追逐劍道終極的人,一個純粹的劍修罷了!世間少了一個吸血蝠宗,卻多了一個殷蝠!”

“你撒謊!你是吸血蝠宗,你是那個殺人狂!除非,除非你放我走,若不然,我訣不相信你的話!”紫皇強烈反對吸血蝠宗的自述,不僅如此,還自作聰明地激將。

吸血蝠宗不動聲sè,偏頭看了看紫皇,道:“殺你,抑或不殺,決定權不在於我。”

紫皇像是找到了一絲希望,連忙道:“是誰!”

但下一刻,他又反應過來,轉頭看向杜良,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喃喃了一聲:“就算我求饒,你也不可能饒過我吧?”

先前還囂張得意的紫皇,在短短時間裡,卻是顛倒了位置,處於絕對的劣勢,生死不由己,還得看杜良的心情,祈求杜良的饒恕,這樣的情勢逆轉,是所有人都沒有意料到的,就算是易辰和杜子騰,也沒有預料到吸血蝠宗的出現。

“難怪他這麼從容,原來,他的底牌就是此人!”易辰倒是沒有太大的震撼,只是心中難免有些驚訝。

但只要仔細想想,也不難想通,醫聖杜良能夠在罪惡之城這麼zìyóu地生活,要是沒有一點底牌,誰也不會信,就算有著逆天的醫術,若是沒有與之相匹配的實力,那也只能淪為人家圈養的魔獸一般,被禁錮zìyóu是小事,被當做奴隸一樣使喚才是禍患。

只是不知道吸血蝠宗,是如何與杜良結識,並願意為杜良鎮壓四方宵小之輩的。

“項卓,你我本是井水不犯河水,雖對你為人頗為不齒,但老夫不是個喜歡多管閒事之人。”杜良緩緩走前幾步,目視紫皇,語氣沉著,“可今天,你卻如此為難老夫,若不是殷大哥,也許,今天老夫已無xìng命。就算是殺了你,也沒有人能怪老夫,但,老夫不會殺你。”

紫皇臉上剛剛泛起一抹驚喜的笑容,這笑容還沒落下,杜良便繼續說道:“但死罪可免,活罪難赦。今rì,我便讓殷大哥取你修為,讓你從此沒有囂張的資本!”

話一說完,紫皇臉上的笑容,也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