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這個變態,連我衛/生/巾都偷,那他一定也對我做過不好的事情!

想到這裡,林琦一傷心,掉起了眼淚。她一個女人,能進入特種兵,也見過大場面,什麼都沒有怕過。槍林彈雨都能挺過來,卻沒想到被這麼個無賴玷汙。

想到這裡,她只覺得一陣接一陣的委屈。

……

衛康懷疑高朗有問題,所以不敢在那多多停留。此處仍然是山地,衛康就這麼慌不擇路的亂走,他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彎路。

總之,走了整整一天,到了第二天的傍晚,才真正的走出了大山,看到了田野和村落。

衛康確實拿了林琦的手錶、錢包和衛/生/巾。

偷手錶是為了看時間用。

偷錢包,是因為他口袋只有一百元出獄時監獄方給的路費,逃亡需要不少經費,所以順手偷了林琦的錢包。

至於偷衛/生/巾,也有他的理由,衛康想到要走一大段的山路,人有三急,難免會大便。而中途又沒有店面,沒法買到紙,所以在他偷錢包的時候,看到了衛/生/巾,直接靈機一動,順手給抄了過來,湊合當成衛生紙使用。

這一天逃亡的日子裡,衛康一直餓著肚子。雖然山上有些野果,但他擔心野果有毒,也不敢吃,所以在走出大山之後,就快沒力氣站著了。

但衛康還是不敢停留,因為如果那邊現自己失蹤,一定會派人尋找,在這種空曠的田野和村莊裡,難以藏身,必須融入都市才好。

一般村子裡的路,都能通道馬路上,而馬路都能通向鄉鎮,到了鄉鎮就可以打車了。

雖然高朗跟衛康說過他已經清白了,但衛康不敢相信高朗的話,仍然把自己當通緝犯看待。

衛康雖然是逃犯,但事情已經過了一個多月,頭也理了,一個月也沒長多長,和通緝令裡的照片相比,差距不小。而且他又穿著軍裝,現在又是黑夜,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他是通緝犯的。

又走了一個半鐘頭,衛康到了鎮上,天色已晚,但鎮上仍然有些計程車和三輪車拉客,衛康直接叫了輛三輪。

他打三輪車的原因是,坐三輪車都是坐在後車棚,離司機師傅較遠,而且司機是背對著他,所以司機師傅不方便看到他的模樣。再加上三輪車的聲音很大,司機師傅也不方便與他說話,這也增加衛康的安全性。

陳琦的錢包裡共有五百塊錢,衛康一咬牙,拿出二百塊,要求司機師傅把他送到市區。

這裡去市區,如果坐計程車也要一個半小時,如果打三輪的話,慢三倍都不止。

但是二百塊錢的誘惑,讓三輪師傅也一咬牙,接下這筆生意。

“師傅!我手機欠費了!您能不能給我用用你的電話?”

“成!”三輪師傅很痛快的把自己的手機遞給衛康。

衛康直接拿手機給小雅撥去了電話……

“喂?”

“嘿!美女!是我!”衛康道。

“啊!”小雅興奮的大叫一聲,轉而喜極而泣,抽泣著說:“你……你死哪去了!”

“還用問?當然是在大院裡來著!”衛康怕說監獄引起三輪師傅的誤會,所以用大院這個詞代替。

“我是說你出獄以後!死哪去了!你知道嗎?我拖聶康打聽過一些官方人員,他們說你所在的監獄,犯人出獄後都會被送到市郊的一個叫奉靈河的站點兒,我……我在這裡等了你三天知道嗎?嗚嗚嗚嗚……”

啊?衛康膛目結舌,照小雅的話說,她早就來了太行市!?

“你現在在哪?”

“我……我還在那個站點兒等你呢……”小雅哭的更厲害了。

衛康的眼角也溼了,想不到一個萍水相逢的姑娘,不惜和他一路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