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她要跟我談什麼?不可能談生意呀,難不成是談戀愛?

衛康跟在白潔後面走進了房間,發現裡面沒有其他人,衛康更犯了嘀咕。

“坐!”白潔拿起一個水晶杯子去給衛康倒茶。

衛康坐在了舒適的沙發上,既來之則安之,管她呢,要錢沒有,要人有一個!

衛康喝了口茶。

“正宗的西湖上等龍井,口味怎麼樣?是不是氣香味甘?”白潔問道。

衛康可不會品茶,他甚至不喝茶水,更不懂什麼品茶之道,於是搪塞道,“恩!好喝!不愧是西湖的……什麼來著?”

“噗!”坐在對面的白潔彎腰一笑,衛康眼睛一瞄,透過衣領正看到她的兩團白肉,忙嚥了一大口口水,他似乎忘了,此刻嘴裡還喊著大半口的茶水,一嚥下去,就燙到了嗓子。

“咳咳咳咳咳!”

看著衛康的狼狽相,白潔微微撇嘴,“你父母是幹嘛的?”

這個問題,顯然是男女相親的時候,女方要對男方問的話,難道她真的是要相親?不對呀,言輕語是她的閨女,說明白潔有個姓言的老公才對,嗯!一定是離婚了!

衛康想了想,自己父母之前靠搬磚掙錢,如今衛康發了點兒財,父母早就不再體力勞動,一心在家養老了。

可衛康對白潔問這問題心裡不爽,說白了是對這相親的套路不爽。大凡相親的,一般女方都是要問男方的家裡是幹嘛的,再問有沒有房子,再問男方的工作,再看男方的收入,然後再看長相、最後才談人品。

於是衛康說道,“搬磚!偶爾種地!”

白潔咯咯笑了起來,衛康看著她,竟然有一種小女生的嬌媚。

白潔緩了緩氣息,說道,“農村人啊?農村的主業應該是種地吧,怎麼還偶爾種地呢?”

衛康道,“在北河省,一般是一年交替種兩次東西,一次棒子、一次麥子,可是麥子不賺錢,基本沒人種了,所以活兒很少。”

“賺錢?種出來的糧食不是自己吃的嗎?”

衛康心道,這白潔肯定沒經歷過農村生活,對農村的生活全靠自己想象。在衛康的老家,一個人也只有幾分地,一個三口之家的地也不足兩畝,所以大部分村裡人都靠打工賺錢,很多人家的地,都荒了好幾年了。

見白潔對這方面啥都不懂,衛康也沒耐性跟她解釋,只是說,“糧食一般用來賣錢!”

白潔也意識到自己在這方面的白痴,便談下一話題,“你家裡一年能賺多少錢?”

“幾萬塊吧!賺多少,取決於磚廠的活兒多少!”

白潔皺了皺眉,又問,“你家收入這麼少,你怎麼還能進這種高檔場合?朋友帶來的嗎?”

去你大爺!衛康心中暗罵,我就不能憑自己本事進來?我可和你們幾大家族的少爺小姐不一樣,他們靠父母,我可是靠真本事!然而轉念一想,他還真不是憑自己本事才來這場合的。

“嗯,胡世傑是我好朋友!”衛康道。

白潔狐疑起來,“胡世傑是誰?胡家的人嗎?”

衛康一愣,才想起怎麼回事,記得胡世傑跟他說過,他的本名叫胡知楓。

衛康呵呵一笑,“是胡知楓。”

“哦!想不到這小子還有胡世傑這麼個藝名。”白潔說道。

衛康被對方問了半天問題,還不知道對方什麼目的,於是問道,“白老闆,你約我進來,到底想幹什麼?”

白潔呵呵一笑,從桌上的皮包裡翻出一個小夾子,拿出裡面的支票本,撕下一張,遞給衛康,“章我全蓋好了!你自己填上你的姓名,去銀行取錢吧!”

我去!這是要收我做男寵不成?

衛康把目光迎上支票,只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