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召你進宮,就是想問問你,如何處理這事。‘

南門卿卿對於太后娘娘的說辭,她似乎明白了一點。恐怕她距離當上王妃還要經過一番努力,‘一切全憑母后做主,兒臣不敢妄自菲薄。‘

太后娘娘很滿意南門卿卿能明白她的話中之話,‘先前有人說你命相不好,於是哀家今日又讓人算了算你和夙兒的八字。確實是天作之合,相比另外一個側妃,恐怕要除掉她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她的孃家在南邊也是一個望族,我的意思就是現在你要如何讓她成為過去,只有你自己想法子。但是南邊不能亂,否則皇上和王爺無暇顧及,這天下又是要亂了。‘

想不到晴側妃是南邊的人,她就覺得奇怪,為何晴側妃的事她知道的不多,原來還牽扯到了南邊。據說南邊本就是不安定,皇上為此想了不少的伎倆。

南門卿卿抬首看太后娘娘,她太習慣那抹對她的期待的眼神。太后娘娘是想讓她用最有效的手段除去晴側妃甚至是她身後的人,南邊不能亂,她猛然想到了一件事,‘左家在南邊似乎沒有多大的勢力。‘

‘你說得沒有錯,最近左家想要拉攏南邊的勢力,恐怕晴側妃和貴妃已經有什麼舉動。你要當王妃,就要知道如何把握時機,我就盼著你早日坐上王妃的座椅,到時一定重重有賞。‘

伺候太后娘娘久了,南門卿卿也是能說點別的話,‘母后,兒臣有句大不敬的話,不知到該不該說。‘

‘你這孩子,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誰敢攔著你?‘太后娘娘很是喜歡南門卿卿,她認定了南門卿卿,自然就是什麼都覺得好。

‘兒臣要是做了王妃,希望府中不能再有別的女人,母后可是贊同?‘後宮三千佳麗,王府自然也不能只有一個女主子,可是她要的就是僅此。以前不敢說,現在她覺得有必要說清楚。

太后娘娘看向南門卿卿的眼神突然變了,她不再是帶著那慈祥的眼神,就像是看別人那種尊貴的樣子,南門卿卿突然不習慣了。心裡有些忐忑,可還是直視太后娘娘。

不知過了多久,南門卿卿突然就看到太后娘娘又變回原來的樣子,‘你是如何的一個人,我從一開始就很明白。王府還輪不到我這個老人家管,只要你能讓夙兒對你一心一意,誰敢不滿,便是對主子的不滿,定然論罪的是那人。‘

南門卿卿笑了,‘兒臣謝母后恩典。‘

‘自古哪個女人不想要一個對她一心一意的男人,我看得出來你和夙兒是情投意合。如今你們要在一起還要多番思量,斷不能讓人趁機搗亂。左家的黨羽不少,要除之而後快還要不短的日子,你明白如何做就行。‘

夙王妃的位置只有一個,南門卿卿卻沒有要急著坐上去的意思。從皇宮出來,南門卿卿先是回了南門府,發現府中不少丫鬟忙前忙後,她覺得奇怪。

叫喊一丫鬟問話,南門卿卿看了眼遠處的院子,‘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回夙側妃的話,府中院子要隔開,奴婢這是在忙下手。‘

院子要隔開?南門卿卿一聽就明白了意思,‘誰做主吩咐要隔開院子的?‘南門府要分家,她還真的就是沒有聽說過。

‘奴婢不清楚,請夙側妃恕罪。‘

看丫鬟是不可能明白,南門卿卿趕到了太夫人的屋子。見著太夫人正和她母親說話,兩人一見她要行禮,她立即免禮,問道:‘府裡要分家?‘

‘分,不分還留著幹什麼?二房和三房長本事了,做了罪不可恕的事,早日分了也免得我們這一房的人被牽連。‘太夫人笑著說,‘我等這一日可是等了好久,昨日才話落,今日一早我就讓人趕緊辦了。‘

幾房鬧事的情況不少見,還真的就是沒有聽說過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