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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來到這裡。有時運氣好,她會見到他,雖然大多時候都是見不到較多;也許就算是鬼,也有休息放假的時候吧,天曉得。
花尋曾經委婉地對她說:“這個地方,你還是別再來了吧。”
對於花尋這個男鬼,她心中有諸多疑問,卻沒有太好奇到想要問出個答案。有些事情,身為局外人是沒有好奇的權利的,就算心中好奇,也不能認為別人該滿足她的好奇心。季如繪一直保持這樣待人處世的分寸,也許正好投了花尋的脾性,所以兩人若是碰著面,都相處得十分愉快。
三年多來,她隱隱約約覺得他之所以留在這裡沒有離開,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或許是事件,或許是人。
不過不管是什麼,總之花尋等的人不是她、或與她有關的事物。在第一次意外見面時,花尋臉上錯愕的表情就足以說明了一切。
原來,鬼真的不是萬能的。他可能在等人,也許更認為他所等的有緣人,肯定就是唯一可以看到他的那一個,而他也知道會見到什麼樣的人,當然,那人絕對不是季如繪。但是季如繪卻看見他了,硬是成了個無法解釋的例外!
別說他百思不解箇中緣由,就連她也是充滿疑問。當她知道別人真的見不到花尋,而她也從沒見過花尋以外的鬼之後,就覺得一切怪得不可思議。
原本她還以為自己不小心長出了所謂的陰陽眼,為了印證,三年前甚至還跟著學校的通靈社團跑到著名的“民雄鬼屋”去親身體驗所謂的靈異第六感……結果讓她很失望,就算其他人嚇得鬼哭神號、指天咒地說自己“有感應”什麼的,她就是沒感覺,甚至連害怕的感覺也沒有。
花尋留在這間屋子是有任務的,而她不是他的任務,就這麼簡單。所以花尋希望她不要再走進來,怕會帶給她不好的影響,也怕自己太酖溺在友情裡,養出了依賴,再也無法忍受住往後不知多少年,註定要過的孤寂日子。
為此,季如繪在大學畢業後,決定離開臺北到高雄工作。心中也打算就此不再踏進這裡。如果她的闖入讓花尋感到困擾,那麼身為朋友的人,就該幫忙解決這個擔憂。大學畢業後,她與花尋告別,南下高雄。她以為她再也不會進入這間屋子,至少十年二十年之內不會。
意外!純粹是個意外!真的真的只是意外!
這個意外,由許多並不特別的事件湊成——
首先,她拎著為母親買的大包小包補品名產,回家探望母親,卻沒算對時間,硬是與父親碰上了面,一陣電光石火的眼力交戰之後,敗陣下來的人當然不會是一家之主,所以她連家門都還沒碰到,就拿著滿手的物品轉身走人。
這是個不幸的開始。當她邊走邊想著可以聯絡哪位同學或朋友收留她兩晚時,不經意地抬頭,就見到這間房子,自然就會想到已經快兩年沒見到的花尋。不知道他還在不在?
才這麼想著時,就看到有個年輕的女子走進了那幢宅子——而且是從圍牆那扇生鏽的鐵門走進去的!
那人是屋主嗎?
一定是屋主!不然怎麼能夠開啟那道鎖著的鐵門?季如繪以前可是從後面某段已經傾圮的圍牆爬進去的。
那人,難道就是花尋一直在等待著的任務?!
季如繪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滿心只想知道花尋等的人到底是誰?那個任務到底是什麼?居然可以讓花尋在這裡等了近三十年?!
當季如繪衝進鐵門時,看到那人正拿著把大鑰匙跟正門那隻發鏽風化的鎖頭對抗,似乎努力了好久,才將廳門開啟。
“咦?那人……是?”季如繪悄聲走近,愈看愈覺得那個背影好眼熟,想得太專注,所以腳步有絲遲疑。
似乎快要想起,卻總差了那麼一步,就是想不起來!但季如繪肯定自己應該認識這個女人,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