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不客氣。”

嚴彬急忙回答,這個回答真是有些不倫不類,讓沈小夕都有些想笑了,因為是唐向天的靈堂,所以忍住了。

“唐小姐,我有一個請求,想和你說一下,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啊?”嚴彬也覺得在這種地方說別的事情有些不妥。

唐嬈本能地不想要聽一個第二次見面的人說什麼請求,而且這人說的事情肯定和醫術有關,最有可能的是她的金針療法,她不想洩露太多,那純粹是給自已找麻煩。

“嚴醫生,如果你想要和我交流醫術,我不認為我們有什麼可交流的,第一你是西醫,我是中醫,第二我只和師父學習了一年時間,有許多知識還需要自已去摸索,不想要誤了別人。第三如果你想和我提我的針法,對不起,那是師父傳下來的獨門針法,恐怕我不能和你交流了。還請你多多諒解。”

嚴彬一聽唐嬈的話,立刻說:“不是這樣的,我這次不是向你請教,而是想問你能不能治療咳嗽,我認識一位很了不起的老人,他年輕的時候在戰場受了傷,這麼多年來一直深受傷痛之苦,家父正好是那位老人家的主治醫生,這麼多年來一直為老人求訪名醫,可惜找了無數醫生,卻一直沒有效果,從去年開始老人的病越來越嚴重。我看你的針法非常了不起,就向父親提了一下,他很感興趣,所以這些日子來我一直在找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去看一下呢?那可是一位對國家有功的老人。”

唐嬈挑了下眉,和俞雲川沈小夕對視一眼,想她曾經對他們說過想要靠醫術揚名建勢,沒想到這麼快機會就來了

季予凡也十分的好奇

“你說的那個老人是哪位?不會是秦家的吧?”

俞雲川問,他在京城雖然出入並不勤,但是對於各方勢力還是比較清楚的,甚至讓人找了詳細的資料。而這個秦家更是不用找資料也可以瞭解的一清二楚的人家,至少是表面的東西可以瞭解的一清二楚,因為有人主動來告訴。

“這位少年如何稱呼,是怎麼知道的?”

嚴彬驚訝地看著俞雲川,想這少年是何方人物,見他相貌清俊,最主要的是氣質高傲,立刻就想這也許也是京城中的人。能一聽他說出那位老人家的病情就猜出是什麼人,這說明是很瞭解那位老人的家庭情況啊,要知道普通人可是沒有機會知道那位老人家的事情的,那位老人家對於華夏許多平凡人來說只能是傳說中的一個人名,是電視報紙中的一個影像幾個字元。

“我叫俞雲川。”

俞雲川淡淡地說,他想這個名字這人想知道那藏著也沒用,又不是秘密,而且如果這個嚴彬知道自已的身份,就會知道唐嬈不是那麼好忽悠的,讓他做什麼事情前先想想後果再去做,畢竟如果真是給秦家的那位老爺子看病可不是件小事,只要出了一點兒差錯那唐嬈就有麻煩了,雖然他知道唐嬈手裡有那個神奇的藥水肯定沒事,他只是不想唐嬈被人算計。

“你是俞少?”嚴彬這下子眼睛可是真的瞪大了,身子立刻挺直了,恭敬地說:“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俞少,我對您可是慕名已久,早就聽說您一表人材,果然如此啊。您在這裡,還這樣打扮,難道是孫老的弟子?”

嚴彬看著俞雲川那一身打扮,他可不認為俞雲川會是唐向天的弟子,如果說是孫銀那個老武夫的弟子他倒信,因為俞雲川脾氣狠厲的名聲在京城權勢圈子裡也是出名的,怎麼會在唐向天這個老神醫手下呢?

俞雲川不答,只是看著嚴彬說:“秦家老爺子的病情我也清楚,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為什麼沒有請唐師父去呢?你父親不是和唐師父是故交嗎?”

“因為唐老和秦老之間有些矛盾,所以這麼多年來唐老一直不肯去為秦老醫治,我在林海這裡當醫生,就是想要和唐老處好關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