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來吧,是不是又要去跑船了,難道這麼快就又有了新船?”

雲飛揚就徑直走了進去,小小的客廳裡面正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壯年男子,一身的面板黝黑,一看就是常年跑船的人。馬文忠看著雲飛揚一愣,然後說道:“這位公子面生的很,我在府裡怎麼沒有見過你呀?”

雲飛揚說道:“我是古老爺家的親戚,一直在治安隊當差,今天早上古天水死了,所以我來查查他的死因。”

“什麼,古老爺死了?”馬文忠驚訝的說道。

雲飛揚說道:“你是祥和號的船老大吧,幾天前你們的船被燒了,為什麼你會沒事呢?”

馬文忠說道:“那天晚上的時候,我還在船上,結果古老爺突然領著一群人到了船上,說是這條船全部交給他們,就讓我們都下了船。那些人一個個兇巴巴,連古老爺都很怕他們。”

雲飛揚說道:“這些人你認識嗎?”

馬文忠搖著頭說道:“這些人我一個也不認識。”

雲飛揚看著馬文忠,他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看來這一次自己要白跑一趟了。但是雲飛揚還是不死心。他從懷裡掏出了一把金幣,大概有十幾個的樣子說道:“你們老爺的死很可能和這些人有關,所以我現在要查出這些人的身份來。你好好的回憶一下,看能不能給我一點有用的東西。你說了,這些錢就是你的。”這桌上的錢,馬文忠就是幹上一年不吃不喝也是掙不來的。

馬文忠看著桌上的錢,然後嚥了咽口水,開始仔細的回憶起當晚的情況來,最後說道:“對了,我記起來了。當時我是最後一個下的船,我下船的時候他們正在桅杆船上搬運一些大木桶,我記得當時有一個人在搬運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隻木桶,結果一個人站在船頭就罵那個人,被罵的人好像叫什麼頭,對了,叫毛頭。”

雲飛揚站起來轉身就走,臨走的時候說道:“今天的事情對誰也不要講,那些人都不是好惹的,不然小心有人來取你的小命。”

馬文忠的臉上閃出了一絲懼色,頭點的像是小雞啄米一樣。

雲飛揚回到了院子裡面,芸娘還沒有回來。時間緊迫雲飛揚直接就到杜玉雅的住處去找他們。按照芸娘先前提供的地址,雲飛揚來到了一個門臉寬闊的大門面前,對著門口守門人說自己是杜玉雅的夥計,現在店裡面有事要找她。很快看門人回去稟告之後將雲飛揚引進了大門,杜玉雅很快就走了出來。雲飛揚被帶到一個幽靜的涼亭裡面,雲飛揚直接說道:“你馬上查一個叫做‘毛頭’的人。然後馬上回來找我。”

杜玉雅點了點頭,雲飛揚就迅速的從後門離開了。雲飛揚回到了院子,一夜沒有睡了,雲飛揚剛剛躺下沒多久。杜玉雅和芸娘就回到了院子裡面。杜玉雅說道:“現在搞清楚了。日落城裡面的確有一個叫做毛頭的小混混。這個人一般在城南活動,是碼頭幫虎爺的一個小嘍囉。”

“碼頭幫?這是一個什麼組織?虎爺又是什麼人?”雲飛揚說道。

杜玉雅說道:“虎爺本名誰也不知道,大家都叫他虎爺。這個人身手不錯,十年前佔據了日落城的碼頭這一塊,壟斷了碼頭的生意,所有在這裡跑船的人都必須要向他繳納保護費,不然根本就不敢在碼頭停靠。這個人是一個標準的地頭蛇。”

雲飛揚說道:“這樣的一個人物,怎麼會處心積慮的要來加害我們?”

杜玉雅說道:“這我就不明白了。這個人仇家比較多,所以他的行蹤都是飄忽不定的。想要找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雲飛揚說道:“這個虎爺肯定不是幕後的主使者,一個小小的碼頭幫還不敢惹我們法斯特的,所以他的後面肯定是還有人的。現在古天水死了,要麼是這個虎爺乾的,要麼就是真的幕後主使人乾的。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麼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