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抑制不住的驕傲。

“那妖可抓到了?”言清繼續問著。

南宮梨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來,雖然她們查了許久,可是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未發覺。

可是若是這樣說了,會不會讓百姓們對她們霏青門失去信心?

所以南宮梨低眸片刻,道:“還沒有,那妖狡猾得很,蹤跡難尋,不過我相信在我們霏青門的查探之下,它一定無處遁形!”

言清笑笑,但是冷予惜已經明白他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於是冷予惜的手指輕輕地拽了拽言清的衣袖。

只得到言清一個安撫的眼神。

他輕輕道:“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輸的。”

南宮梨看著兩人之間的眉來眼去,心情沒來由的煩躁。

“廢話少說。”

言清柔和的目光看向圍成一圈看熱鬧的人,男子朗聲說著:“還請在座的諸位做一個見證。”

眾人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終都點點頭,表示可以。

“我們誰先捉到那隻妖,誰便可以得到這罈子酒。怎樣?”

言清微微挑眉問道。

南宮梨先是看了眼冷予惜,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還有那兩名男子,看起來是很好看,但是誰知道是不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呢!

她心裡有了肯定。

“好,我答應你們。”

南宮梨的話落,便有幾個霏青門的人跑過來,拉著南宮梨的衣袖說:“師姐,你太沖動了!”

“放心,憑我們的本事一定不會輸的。”

南宮梨幽幽地看著三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她彷彿已經看到三人輸了之後,狼狽不堪站在她面前的樣子了。

冷予惜淡淡地凝視著南宮梨。

他們非輸不可。

就這樣,為了公平起見,那罈子青梅酒先交給店家保管,等到誰贏了,就拿出來交給誰。

故事就是這樣。

冷予惜趴在高高的屋頂之上,踩著琉璃磚瓦,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院子裡的情況。

今日是月圓之夜。

這幾天他們蒐集了許多的資訊,發現所有失蹤的少女都是居住在黑水鎮東頭的白石橋邊的。

於是他們趁著夜黑風高,來這裡蹲著。

只希望可以有點收穫。

言清藏在暗夜之中,準備伺機而動。

可是若是人太多了,怕會打草驚蛇,於是冷予惜一個人在這家屋頂上潛伏著。

烈風將冷予惜的衣服吹得獵獵作響,頭髮在臉前來回飄蕩,氣得冷予惜直接用一支髮簪將其盤了起來。

方便行事。

與屋外環境不同的是,屋內的溫度很溫暖,氣氛也很溫暖。

一箇中年婦人正在給一個看上去十七八的小姑娘簪發。

樸素的銀簪插到黑密油亮的烏髮裡,顯得整個人都神采奕奕的。

鵝蛋臉,大眼睛,高鼻樑,只是透過這樣的一張側臉。

冷予惜也能判斷出這是一位極為標緻的姑娘。

只見那中年婦人拉著她女兒的手說:“歡兒啊,過來今年盛夏,你爹爹就要回來了。”

兩個人的手明顯不是一個膚色。

中年婦人的手較為粗糙,一看就是平日裡經常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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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年輕姑娘的手細膩光滑,宛若蔥根。

女孩聽了之後很高興,一下子轉過身來撲進了婦人的懷裡。

只聽她興高采烈地講:“真的嗎?那太好了。”

“嗯。”屋子裡又傳來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