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對他指指點點,最後見他摘下墨鏡,年紀和她差不多後,女孩就匆忙逃跑了。

“龜公,裝什麼逼啊?打扮得人模狗樣就以為我不認識啦!前天還看你在髮廊拉皮條的,現在自己做起小白臉來了?蚯蚓也有市場嗎?”林黥突然間變得很猥瑣,再度攔在青年面前。

“龜你媽的公!老子從來就沒這個外號,最多也就被叫過**!滾開!”一早的好心情都被這句龜公給攪亂了,青年再也忍不住一把推開林黥,怒吼起來。

“嘿!”林黥也適當地火了起來,衝過去和青年推搡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飛黃騰達就**裝清高了是吧?你個白眼狼!當初是誰撒泡尿給你洗臉,讓你照鏡子發現了自己長得像梁朝偉的?是我!山雞攀上了個鳳凰就像過河拆橋了是吧?你個沒良心的王八羔子!”

“臭要飯的,你來勁了是吧?”青年摘下墨鏡,甩手就想給林黥一巴掌,卻被林黥靈巧地躲開了。

“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認錯人了!戴上墨鏡還真像那個龜公,沒想到是個**啊!”林黥趕緊道歉,搖頭晃腦地走開。

青年愣了愣,望著林黥漸漸消失的背影,嗤笑著罵了一聲:“神經病!”重新戴上墨鏡朝天華夜城走去。

走在轉角處,林黥笑著伸出了插在褲袋裡的右手,手裡多了一個鼓鼓地錢包,以前在撒哈拉學這一手時他還有點不屑,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從裡面眾多卡中翻出一張天華夜城的會員卡,還好並沒有失望,正是一張高階會員卡,足夠有登上三樓的資格。

大概兩分鐘後,白頭青年從天華夜城衝了出來,焦急地鑽進雷克薩斯,啟動車子快速離去,這張高階會員卡是他老爸辦的,不趕快找到的話,非得被扒皮不可。

林黥這才邁著步伐朝天華夜城走去,把那張高階會員卡遞給剛才的男服務員後,透過驗證後,快步登上了三樓。

這是第二次來天華夜城了,同樣是三樓,對這裡還算熟悉,找服務員問了下包超的位置,隨即徑直往保齡球場走去。

包超和高巧巧果然在那裡,一身黑色連衣裙的高巧巧正搔首弄姿地在打保齡球,而包超卻坐在休息臺和另兩個男人聊著什麼,因為角度的關係看不太清楚,緩緩地挪了個位置,兩個男人的相貌頓時一清二楚。

其中一個林黥認識,是濃眉大眼的趙霄,另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青年則沒見過,這青年的臉很白,白得有點病態,他身後站著個面向兇悍的中年人,臉上有兩道刺眼的疤痕,更增添了一股彪悍姿態。

包超和趙霄對白色西裝青年的態度極為恭敬,這讓林黥有些不解,腦海裡一道靈光閃過,卻沒能捕捉住。想了想,轉身朝不遠處的衛生間走去。

從衛生間裡出來後,林黥已然變了個模樣,剛毅的臉龐看上去起碼有三十多的年齡了,高挺的腹部也顯示了一種富人的姿態,朝最近的女服務員揮了揮手。

“先生,您有什麼需要嗎?”女服務員的聲音近乎天籟,精緻可愛的臉龐露出淡淡地微笑,玲瓏的曲線都在彰顯她是個極品,當然,天華夜城裡的服務員形象都是上上之選,尤其是三樓的服務員,更是精挑細選過的貨色。

“有空嗎?”女服務員的問話讓林黥想到一語雙關這個成語,心裡有那麼一剎那邪惡地想過。

“有的。”女服務員點了點頭,在林黥曖昧的眼光下顯得很靦腆,顯然是剛做這裡的服務員不久。

“那行,陪我打會保齡球吧!”說完徑直朝高巧巧正在打的相鄰場地走去,有這個女服務員做掩飾也顯得不那麼惹人注目。

“可。。。可是我不太會呢!”話雖這麼說,女孩還是跟在林黥身後,陪客人一起玩的話,天華夜城會給額外的費用,更讓她垂涎的是有錢人豪氣甩出的那筆小費。